“你会结婚吗?”
“不知道,可能会吧,你也会。”
汤知夏就着脑海里声音说:“所以你买到对面,可你喜欢男人,你怎能结婚呢?”
钟星惟起身收碗,冷冷地说:“不结婚,
“后面句。”
“后面句?发什少爷脾气?”
钟星惟揉下眼睛,又捧起碗,“好,不浪费,吃。”
汤知夏皱皱眉头,嘀咕:“神经兮兮。”
吃饱,看着钟星惟吃,楼下两夫妻又在吵架,丈夫埋怨妻子家里太乱,妻子委屈大吼:家是个人家吗?每天要接送孩子上下学,还要工作,工作回来要做饭,你回来往沙发躺,除带张嘴和双玩手机手回家,你对这个家贡献什?
钟星惟吸口面,咽下后说:“外面菜都有放味精或鸡精,你两样都不喜欢吃,煮面吃放点油和盐,其他什都没放。”
汤知夏喝口汤,很鲜,他“啊”地叹声,“钟星惟,你说你要是个女人该多好啊。”
“怎个好法?”
“就能娶你啊。”
钟星惟失笑,“你想多。”
找他时,他两只手拎满塑料袋,汤知夏顺手接几袋过来,“来提。”
从市场出来走后门,后门左手边有条小路,路边有几个小摊位,有修伞,修锅补壶,还有修鞋,修鞋旁边摊位前放着块木牌,写着“修剪裤脚、改衣服、换拉链”,几个小摊前都没有人,等汤知夏回过神他手已经覆盖在缝纫机上,缝纫机上厚厚层灰,针也已经生锈,汤知夏低语:“好像很久没人用过。”
他试着坐下踩动缝纫机,踩不动,涩住,底下放着瓶机油,早干见底,汤知夏拿着机油呆住,耳旁仿佛响起缝纫机响起,阵阵,汤知夏又开始头痛。
钟星惟接过他手里油瓶放下,拉着他手,“回家吧。”
到家后钟星惟给酒店打电话叫五人份外卖,又挽起袖子匆忙进厨房煮碗海鲜面给汤知夏。
接着是摔东西声音,丈夫也吼:别家女人出门漂漂亮亮,你出门身油烟味,头发永远把束脑后,衣服永远是去年款式,没贡献,家里哪天开销不是?
这小区什都好,就是不安静,汤知夏往桌上趴,问道:“诶,你怎会想到买房子买到对面啊?”
钟星惟把他没吃完面倒过去,“们以前约好。”
汤知夏脑海里浮现组对话:“等们毕业,参加工作,就要分开吧?”
“可以不分开,以后买房子买在同栋楼,同层或上下楼都可以,这样不管是恋爱还是结婚,们都是在起。”
“对,忘记,有未婚妻,不能对不起她。”
钟星惟刚捧起碗重重磕在桌上,“吃饱。”
“还有这多,别浪费啊,发什少爷脾气啊。”
钟星惟猛抬头,“你刚说什?再说遍好不好?”
“什?说别浪费啊?”
“他们来吗?”
“还有十分钟到。”
汤知夏看着那大碗面,进去拿两个小碗出来,“个人吃不完,你帮忙吃点。”
“好,外卖也叫你份,你待会儿要是想吃能再吃点。”
“你都叫外卖为什还要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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