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惟眉头又开始打结，“什
时候开始
？严重吗？”
“不说
不说，又来！”
第三次蹲坐在马桶上，汤知夏只觉得屁股已经火辣到麻木，又痛又麻。第三次只差没爬着出来，钟星惟不在，汤知夏趴在沙发
动都不动。过会儿，开门声响起，钟星惟回来，也不理会汤知夏，汤知夏脸靠向靠背那边，也看不见他在做什，只听见包装袋窸窸窣窣声音。
他脚步声靠近，扶着汤知夏坐起来，拿着药递给他，语气不冷不热，“吃。”
“这什药？”
只剩两人房间突然静下来，钟星惟挤点柠檬汁放进喷壶对着客厅喷，汤知夏问：“是去味吗？”
钟星惟“嗯”声，对着他也喷几下，“
有点工作要忙，你先自己休息。”
“你去忙吧。”
汤知夏不能老躺着，也不能总看电视，也去抱出笔记本电脑坐在地毯上打开绘图软件学习。
学个多小时，腿先发麻，眼睛也跟着发涩，放下平板伸个懒腰，起身喝杯凉水。
惟不注意，捞起牛肉往里碗里沾下，极速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尝出味儿，火辣辣灼热感激得他鼻子直冒火，又烫又辣，辣得鼻涕都快流出来，钟星惟赶紧给他倒杯凉水，“说你不能吃辣。”
“嘶……哈……觉得、还可以。”
林良浩说：“星惟，你是不是紧张过度，吃点辣椒有什。”
景小高点头，“对，你也不能太专制，你这跟爹带儿子有得拼，小夏又不是三岁两岁孩子，别管得太过。”
汤知夏下子有底气，“就是，你太专制。”
“毒药。”
汤知夏抿抿嘴，“毒药就毒药吧，吃。”
往常这个时候钟星惟肯定会跟他闹几句，今天句话也不说，看着他
若是知道喝那杯凉水会拉肚子，打死汤知夏都不喝。杯水下肚，不到十分钟，汤知夏听到肚子发出咕噜声，赶紧往洗手间跑，坐到马桶下瞬间感受到什叫作“泻千里”，等他咬着纸筒拖着虚弱脚步回到客厅已经是二十分钟后，腿软到能扭成麻花，往沙发倒，刚沾到沙发，肚子又开始叫，没办法，再次坐回还留着他体温马桶上，没头没尾哼着“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淘尽世间事，混作滔滔片潮流……”
钟星惟忙完从书房出来，听着洗手间传出五音不全断断续续歌声，嘴角不可抑扬扬。
再次从洗手间出来，汤知夏别说哼歌，连喘气力气都快拉没。
钟星惟上下打量他，“怎？脸色这难看。”
“拉肚子。”
“你也觉得管你太多？”钟星惟问。
见钟星惟脸色沉下来，汤知夏又赶紧圆场找补：“其实也还好，知道你是为好，做什出发点都是为，就吃点点好不好？”
钟星惟把那碟辣椒推到他面前，又去给他倒杯牛奶，再给自己随便调个料，景小高和林良浩相互看眼，又说起最近几场篮球赛和篮球明星，钟星惟偶尔参于几句，汤知夏全程辣到直哈气，没顾得上聊天。
顿火锅吃得也算热闹。
四人起收拾好厨房，景小高和林良浩各自离开，钟星惟指指门边垃圾，让景小高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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