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知夏有点点委屈,小声说:“原来真是奶奶让你带给,还以为是你自己想给带。”
“你说什?”
“啊,没什,是说票带吗?耗子他们也想来,但他们抢不到票。”
“带,只有两张票,们俩看。”
他们并排着往大剧院门口走,门口有卖小吃,汤知夏去买冰糖葫芦,钟星惟嫌它粘,汤知夏故意逗他:“好甜,少爷你吃吗?你不吃全吃?”
汤知夏接到电话时正懵着,“啊?什话剧?”
“就你嚷好久话剧,大剧院门口等你,半小时后见!”
钟星惟出门前先个头,换新衣服,围上汤知夏送红围巾,兜里揣着几颗椰子糖,又塞瓶牛奶,带着票出门,等他到时,汤知夏早到,正站在公交站旁伸着脖子往前看。
“汤知夏!”钟星惟从士车下来,飞奔着向汤知夏跑去,他觉得那个动作特傻,跟韩剧里令人吐槽镜头没差别,可那刻他就是想快点跑到汤知夏身边,汤知夏回头,也笑着向他奔过去,两人在人行道停下来,对着傻笑,钟星惟脑海里闪过电视剧里主角拥抱画面,但他没这做,因为汤知夏看起来并没有要拥抱意思。
“你怎穿这多?”
年三十上午,街上商铺都还开着,汤知夏跑去买三条围巾,条黄色给妈妈,妈妈喜欢黄色,两条同款红色,条自己留着,另条给钟星惟送过去。
钟星惟穿着单衣拖鞋从楼上跑下来,“来怎不上去,还非得下来,来给拜年?”
“是是是,给你拜年,这个,给你新年礼物。”
钟星惟接过去,红色围巾,顺手套在脖子上,有点刺脖子,没有他姐姐给他买好,姐姐给他买纯羊毛,可他就是觉得汤知夏送这条最暖和,“怎样?帅不?”
汤知夏用力点头,“超帅,帅到发抖,快上去吧,外套也不穿件就跑下来,也回去,妈还在等吃饭呢。”
离开场还在十分钟时候,他们正往剧院走,身后追过来道身影,边跑边喊:“钟星惟!”
汤知夏回头,“是隔壁班班花,人叫你
汤知夏低头,黑色羽绒服,羽绒服里藏着跟钟星惟样红色围巾,拉链被他拉到下巴处,围巾被藏起来。
“多吗?就三件。”
钟星惟把牛奶递给他,都捂热,“给。”
“是奶奶让你带给吗?”
钟星惟故作傲娇,“要不然呢?”
“等下,”钟星惟追上去,捧着汤知夏脑袋,对着他脑门儿亲口,亲完他自己慌得批还故作镇定,“没什作回礼,这个算新年吻,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汤知夏不知道他是怎走回家,路上行人匆匆,有几个人偶尔留下目光打量他,问他捂着额头做什,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帮忙,汤知夏摇头,没有不舒服,是在护着钟星惟留下体温。
那能算吻吗?
不知道,汤知夏不知道,只知道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手心直盖在额头那块被他亲过地方,手背被风吹到僵硬,脸上却是滚烫。
年初三,钟星惟终于从拜年大队中解脱,大早给汤知夏打电话,约他去看话剧,那两张话剧票是钟星惟求他个表叔提前半个月帮他弄,千金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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