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惟扭头望着他,“你跟别人不样,你还有,会直陪在你身边,你只要相信就好。”
“那你能不能帮个忙?”
“只要你说,什都帮,需要做什?”
汤知夏双手枕于脑后,想,又何必为难他,于是他压下心底话,说:“帮拍照张吧。”
他坐起身,笑着对镜头比个“耶”手势,那笑容晃得钟星惟眼睛痛,心痛。
汤知夏站着没动,“你还记得说过话吗?”
“记得,们还是朋友。”
汤知夏上前轻轻抱下他,“只能是朋友。”
返程计划随着钟星惟到来被打断,民宿阿姨见他俩回来,笑着端来酥油茶,“有朋友来?房间还是要先前那间?”
“阿姨,还要先前那间,再帮他准备间。”
是看不够,或许下站更美好。
刚走出民宿,正站在路边等摩,前方辆摩载着个包着头巾人停在路边,汤知夏刚想招手,听见有人唤他:“汤知夏!”
站在路边拎着包人扯下头巾摘下墨镜,是近个月没见钟星惟。
钟星惟站在离他大概50米处,看着完全变样汤知夏,他头发剪短,皮肤晒黑,可钟星惟就是能眼认出他。
“汤知夏!”
又陪钟星惟在西藏待周,两人周返程。
返程飞机上,望着窗外机翼划破云层,将云海分为两半,汤知夏想,唐医生“戒断疗法”对他真很有效,他爱钟星惟成瘾,比烟瘾d,y更甚,爱得没有自,爱得痛苦不堪,想要找回自,首先要戒断这份爱。
汤知夏搬回下楼美老房子,又重新开始找办公室,人总不能直颓下去,总得找到人生价值,人生不只是只有爱情,还有事业,朋友,鲜花,和明天早上要吃早餐。
他人生中也可以没有钟星惟。
草原星空很低,汤知夏带着钟星惟躺在草地上看星星,“你知道吗?有段时间直把你视作天上星星,只是想看着星星,并不想摘下他,后来养成种习惯,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并不想参于你生活,自从这次生病后想很多,也看开很多,现在过得很好,无牵无挂。”
“汤知夏,没有逼你意思,只希望你过快乐。”
汤知夏“嗯”声,“没来西藏前,他们都说来躺西藏等于脱胎换骨重活次,这路见到失去孩子痛苦不堪母亲,见到母亲离世不敢面对孤独儿子,还有失去爱情男男女女,好像每个人都来拯救自己,这条路,是自己救赎自己路。”
“那你呢,汤知夏,你想拯救你自己吗?”
汤知夏说:“没有,来之前什都没想,只想找个没人认识地方好好散散心。”
汤知夏等着他跑过来,“你怎找来?”
“你发给那张羊群照片,左下角有个招牌,上面有民宿名字。”
剩下不用说也知道,他照着民宿找过来。
“要是不在这里你不是白跑?”
“不会白跑,来看看你看过天空和草原也好,汤知夏,要抱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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