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惟想想,“倒是有,他老同事有对双胞胎孙子,爸很是羡慕,手机里存好多那俩小孩照片。”
完,完蛋!
汤知夏又问:“那个,钟伯伯存款多不多?退休金高不高?”
钟星惟以为汤知夏要给父亲钱,说:“还可以吧,他以前炒股小赚笔,退休金也还行,每个月也有拿钱给他,钱应该不缺。”
汤知夏往椅子上靠,想象下待会见面场景:钟父将张银行卡扔到他脸上,说,给你百万,离开儿子。
几天后钟星惟突然告诉汤知夏,钟父想见他。
汤知夏好阵紧张,好久没见过钟伯伯,也不知道他现在想见自己是要说什,实际上他直不知道钟父对他是什个态度,更不知道钟父对他跟钟星惟在起持什意见,在他印象中很少跟钟父打交道,只知道他平时话很少,在家般看书看新闻。
“那个,钟伯伯他要见,你知道是为什吗?”
“不为什啊,就想见见你,不用紧张,不是在家,是在疗养院,妈不在。”
约定那天汤知夏换好几套衣服,钟星惟看着他换,打趣道:“你这也太夸张。”
垫发出声响却比刚刚更甚,那只抓着床沿手被另只稍大号手掰开,顺着床沿拖回去……
汤知夏在窗外枝头鸟儿叫唤中醒来,单单就撑着坐起来这个动作扯得他浑身发酸,尤其腰部以下,又酸又胀,他掀开被子差点没叫出声!昨晚是被人打顿吗?青块紫块!大腿以下全是印子,他暗骂声:这家伙,属狗吗!
刚准备穿衣服,钟星惟推门进来,见汤知夏坐在床上,夸张地跑过去把他往床上按:“你别动别动,要什吩咐,给你拿。”
汤知夏扶额,“钟星惟,只是想去洗手间,况且也没那夸张,还没到不能动地步。”
“是吗?网上不是说第二天不能下床不能动吗?”
然后汤知夏算算自己存款,加上信用卡之类,勉强能凑个百十万,他优雅把卡扔回去,然后再从口袋掏出另张卡扔回去,霸气道:“给你百十万,让你儿子跟
“那可不是,见岳父是不是得郑重点。”
钟星惟笑得直不起腰,“行,你接着换,其实爸老花,看不太清。”
去车上汤知夏又在想,伯伯回国也好阵,直没说要见他,怎好端端要见他,于是斟酌着问:“你爸最近有没有摧要抱孙子?”
“没有。”
“哦,那他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过别人家孙子很可爱之类?”
汤知夏只想枕头砸死他,“昨晚衣服呢?”
“拿去洗,再给你拿干净。”
穿好衣服去洗手间,经过门口,刚好看见还没来得及收垃圾桶,里面乱七八糟堆在起纸巾和安全套还在,汤知夏脸红,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有三只安全套,他弯腰拎起垃圾袋,系好打个结才放心去洗手间。
钟星惟直记得他在某本书上看到过句话,“两具交缠在起身体,不仅升华体温,还能升华感情”,现在他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几乎隔天就要缠着汤知夏升华回。
汤知夏拒绝不只看着肉饿这多年狼,只是半推半就顺着他陪着他起升华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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