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安眼中原本失焦距,在看到画时候猛地睁大那双染着薄红水色眸子。
——那画上两人身姿交缠,没有半点衣着,画正是他和陆辞珩,细细看上去竟有七八分像。他顾不得身下疼痛,便想伸手去夺。
陆辞珩任由沈明安将那张纸揉皱撕碎,轻笑着对他说:“明安尽管撕,本王叫人画许多,还有不同姿势,撕还有。”
他托着沈明安将他抱到床上,“你说,本王叫人将这些画装订成册可好,明安长得这般好看,这册子定能在上京大卖。”
“你疯?!”沈明安浑身都细细密密地发起颤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辞珩,你究竟想干什?”
在眼里。
“杂种孽畜狗东西,这些骂人词本王从小就听惯,别人骂可比你骂脏多,”他咬上沈明安唇,舌头毫不留情地挤进去撬开他齿关,“这多年过去,太傅还是只会骂这句不痛不痒畜生,怎半点长进都没有?”
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嘴间,沈明安被迫仰起头,露出苍白脆弱脖颈,微张着唇中盈溢出晶莹液体,眼尾染上薄红。
他脑中昏沉,喘不过气来,握拳去捶陆辞珩肩,但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软绵绵,落在陆辞珩眼中就是有情人间打闹,他松开沈明安唇,看着沈明安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像只猫样细细地呻|吟便欢喜得紧,内心深处叫嚣着想要更多,伸手将沈明安身上官服把扯开,低下头去挑弄他胸前。
沈明安被扒个干净,脚下堆叠着朱红官服,衬得纤瘦脚腕愈发光洁白皙,细瘦身子难以抑制地战栗,伸手去推拒埋在自己胸前脑袋,声音都被激得变调,又低又哑,带着微不可觉哭腔:“陆辞珩,你别、你别碰。”
“想干|你。”陆辞珩顶顶他,勾起唇角道:“那年上京城中龙阳盛行,太傅在学堂上与据理力争时,可曾想过有日亲尝后是这般销魂滋味?”
沈明安疼得受不,便是跪在刺骨冰寒雪地里都没有这般疼,他伏在陆辞珩肩头不住地喘,就听到陆辞珩半点不肯饶过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若不是你,五弟也不至于自溺而亡。”
沈明安闻言猛地震,窒闷之感遍
沈明安平日里穿衣着装皆端正,连官帽也要整整齐齐,从前在国子监授书时,他对学生严苛,对自己更严苛,从来都是以身作则,君子慎独,内外致,众人皆道沈明安是真正君子。
但只有陆辞珩知道,他衣下处处都很敏感,身上更是碰也碰不得,稍用力,那红痕便几天都消不下去。
陆辞珩把他身上弄得片濡湿,勾起沈明安条腿,让他挂在自己腰上,没给他做任何扩张,嘴上却是温温柔柔地对他道:“明安别乱动,不然会儿该疼。”
“呃……”沈明安死死咬住自己唇,口气哽在胸前,上不去下不来,不得不将双腿都挂在陆辞珩腰上,以期减轻点疼痛。
但其实半点不奏效,沈明安依旧疼到喘不过气,只不过这动作极大地取悦陆辞珩,他从自己怀中拿出张纸,在沈明安面前抖开,撩开他耳侧黑绸般长发,带着笑意对他道:“本王请人作幅画,上面画和明安两个人,明安看看这画画得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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