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沈明安穿好披风,抬起眼时看见沈明安正瞬不瞬地盯着他看,陆辞珩被他这眼看得心鼓鼓地跳。
见他抬头,沈明安有些慌乱地错开眼,单手攥紧披风衣领正打算走,就又被陆辞珩压回去。
背脊抵在粗糙冷硬树干上,他还没来得及动弹,湿热吻就落下来。
唇齿被撬开,陆辞珩探进去寻他舌,将他吻得不断后仰,用膝盖分开他两条腿,手从腰侧顺着腰线路向上,到衣领斜襟处伸进去,触到片光滑细腻皮肤。
他手上流连,微微松开沈明安后,舌尖又沿着那饱满红肿唇形细细描摹。
“小孩子玩意儿。”陆辞珩抱臂走着,“不要。”
沈明安就收回手,把两只蜻蜓小竹竿归到处,他想起今天席上陆辞珩直蹙着眉不悦地看着林弘深小儿子,问他道:“你不喜欢小孩子吗?”
“不喜欢。”陆辞珩没好气地说。
又不是他和沈明安孩子。
林弘深小儿子又吵又闹腾,顿饭时间里,陆辞珩看沈明安大半精力都花在他身上。
十分记仇地对陆辞珩说:“不给你。”
然后把手里另只模样竹蜻蜓也递给沈明安。
林弘深失笑,捏捏儿子小脸,“你不是最喜欢这两只竹蜻蜓吗,怎舍得送给沈叔叔?”
他奶声奶气又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更喜欢沈叔叔呀!”
沈明安被他逗笑,收下竹蜻蜓后摸摸他脑袋。
“……放开。”沈明安发着低烧,浑浑噩噩,被他亲得缺氧,脸上片绯红,又急又恼,说话都有些混乱:“这是在外面,有人,放开,不要在外面……”
“没有人。”陆辞珩低声笑着,顺着他话说:“那们不在外面,去床上好不好?”
沈明安被他这句露骨话怔住,愣下才反应过来,“不好……”
最后个字尾音还没出来就已经消散在亲
吴季同府里景观是花大价钱,假山流水,植木造景,冬天很多植物都干枯,但仍有几棵长青树叶子长得郁郁葱葱。
只有零星几个侍女在府中走动,寒风吹过,树叶簌簌作响。
沈明安刚才在马车里捧着手炉睡得浑身都热,出点汗,现在被风吹,冷到骨子里去,他耐不住喉间痒意,半撑在树干上低低地咳。
陆辞珩走几步,看见沈明安咳个不停,顿时气不打处来,把手里披风罩在他身上,“刚才让你穿你偏不肯穿,天天病着,就你这样们什时候才能回上京?”
沈明安站在树下,由着陆辞珩给他系披风系带,陆辞珩心口不,嘴上和动作都凶巴巴,仍然没忘记把他用披风遮得严严实实。
这孩子实在可爱,不过今日别,以后应该是没什机会相见。
低烧下,沈明安打不起精神,坐上马车后没过多久就睡过去,直到马车把他们送到知州府门口时才慢慢转醒。
益州雪灾甚是严重,他们在益州这段时间总共就没几天不下雪。
这会儿天色已经全暗,雪刚刚停,地上覆薄薄层积雪。
脚下松软,陆辞珩走在他身侧,沈明安把手里只竹蜻蜓递给他,声音平和,带着刚睡醒鼻音,微微笑着说:“他本来是想送给你,但你凶他被他给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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