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应该刚吃过东西,小肚子鼓鼓,上面毛格外柔软,在沈明安怀里打滚,沈明安给它顺毛,下下地摸着它,手心里传来它身上温度,才感觉因为失明带来不安和无助慢慢消散些。
他揉揉小白软乎乎肉垫,不声不响地由着陆辞珩给他穿衣服,几次想开口,又生生咽下去,最后咬着唇轻声说:“也想和你起去。”
陆辞珩愣下,昨天他把沈
陆辞珩转过身来时,就看到沈明安弓着身子,拿起里衣胡乱往身上套,胸前腰侧吻痕和掌印若隐若现,费劲地在穿衣服,但那里衣被他弄得皱成团,系带也缠在起,怎也穿不进去。
“手抬起来。”陆辞珩握住他腕子,把他身上穿半衣服脱下来。
昨天晚上陆辞珩绑得松,但沈明安腕骨上还是泛起浅浅圈红痕,腕子被握住时顿顿,疼得手指微微蜷缩下,僵着上半身让陆辞珩给他穿衣服。
沈明安怕冷,刚从被子里出来手上温度就已经散得差不多,陆辞珩给他把能穿衣服都穿上,还剩最后件外衣没穿时,炉子上煨着粥烧开,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陆辞珩起身去关火。
坐回床上时候,沈明安感觉到他靠近,头转向他所在方向,淡声道:“小白呢?”
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陆辞珩没给他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就这样抱着他睡夜,夜里却有些不安,时不时地摸上他额头,怕他烧起来。
幸好沈明安除有点咳喘和痉挛发颤以外其余都还好,他睡相好,不踢被子也不乱动,抱着被子睡得昏昏沉沉,早上陆辞珩起来时原本没打算叫他,但沈明安在他离开被子时候像是突然惊醒过来,哑着嗓子问他:“外面天亮吗?”
陆辞珩手指在他被咬得破皮唇角上轻触下,说:“亮,今天没下雪。”
沈明安坐起来时候感觉到有很强光线照在眼睛上,双眼被刺激得有些疼,他眼睛空洞,不自觉地眨个不停,出声道:“今天是不是有太阳?”
“有太阳。”陆辞珩又惊又喜,把手罩在他眼睛上给他挡光,“能感觉到吗?”
“小白是什?”陆辞珩莫名其妙。
“猫。”沈明安顿顿,“你说它是白色。”
“你倒是快,才天不到就给它取名字。”陆辞珩不满地说:“还叫得那亲切。”
沈明安叫他都从来是叫全名。
陆辞珩看看在地上爪子前扑咬着破布玩得起劲猫,不情不愿地把它抓起来放在沈明安怀里。
阴影下,沈明安眼睛好受很多,眨得也没那厉害,他缓缓地点点头。
陆辞珩忽然觉得骂那老郎中是个庸医骂早,他开药似乎真有点用,虽然沈明安眼睛还是看不见,但至少能感受到光线强弱,他在枕头旁边找到那根白绢,重新系在沈明安脑袋上。
沈明安嗓子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哑,晚上过去也没好多少,讲话都很勉强,他听到陆辞珩在屋子里走动声音,却不知道他在做什,踟蹰好久才开口,问道:“你要出去吗?”
“嗯。”陆辞珩停下手里动作,“就到后院去,之前看到那里有片竹林,今天天气好,去看看那里有没有冬笋。”
沈明安从被子里钻出来,去摸放在床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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