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珩想到他那个样子便后悔不已,他变脸色,想站起来和杨澈辞别,还没开口,肩上被杨澈用力拍两下。
杨澈语气中带着嘉许和欣赏,“三王爷对沈太傅如此上心,也不枉他当年几次三番找,托找人在军中多关照你。”
“你说什?”陆辞珩霍站起来,脸上神色难辨,难以置信地说:“不是他想支开才和皇上提议让去西北吗,他怎会找人在军中关照?”
“是他提议啊。”他反
杨漪不情不愿地被杨夫人推着往里走,向不苟言笑李行远慌乱地和她错开视线,虽然还是抱着剑冷冷地站着,耳朵却不知不觉红透。
“将军。”
陆辞珩这声让杨澈收回视线,他清清嗓子,正色道:“三王爷,你说你说。”
陆辞珩不知道自己该以什样立场开口,他斟酌下道:“今日过来,其实是想让将军再好好考虑下杨小姐婚事。”
“不用考虑,刚才和夫人去找皇上说就是这事。”杨澈道:“昨日沈太傅来找说想取消赐婚,正巧也是这想,今日便去找皇上说,皇上默许。”
殿乌烟瘴气,看着都瘆人。”
“再怎说皇上也是答应咱们。”杨夫人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不是你常说吗?”
杨澈边进门边摇着头叹口气,在看到陆辞珩时候眸子都亮起来,“三王爷怎来,可是又寻得什好马?”
“还想着马呢你!”杨夫人往他后脑勺上拍掌,干脆松开搀着他手,“你这脚还想不想好?”
陆辞珩精于骑射,当年为和杨澈交好,时常来他府里和他探讨马术,也曾赠给他过几匹千里马,以至于杨澈见到他就以为他是来说这个。
“沈太傅昨日来杨府……是说取消赐婚?”陆辞珩有瞬间失神,“那他昨晚为何要留宿?”
“请他留宿啊,看他精神不怎好,天晚,外面又下着大雨,就请他住晚。”
沈明安这段时间来确实直精神都不好,从东阳村回上京路上时常困乏得连眼睛都睁不开,陆辞珩上午去找他,看见他手搭在小腹上,眼中是不曾对他有过柔软神情,还以为他是在想杨小姐,顿时觉得理智都被烧没。
陆辞珩那些话没过脑子,他太解沈明安,知道什是他受不,于是专挑最伤人说来刺激他。
短短几句话,说得沈明安脸色惨白,浑身发颤,连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杨澈脚上有伤,被自己夫人拍,捂着头“哎呦”声,时站立不稳,陆辞珩连忙伸手去扶他,“好马自然有,近日有匹头细颈高汗血宝马,过几日给将军送过来,只是今日来,是另有事要和将军说。”
杨澈被他扶着,另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往前走,将他扶到椅子上后,陆辞珩在另侧红木椅上坐下来。
杨夫人背对着他们挡在杨漪面前,压着声音说:“进去进去,你个未出阁姑娘,盯着人家做什?”
“娘。”杨漪从她身后探出个脑袋来,“那个穿黑衣服长得好好看啊。”
杨澈转头,饶有意味地看眼自己女儿和站在陆辞珩身后李行远,他眼中带着笑意,状似威严道:“漪儿,听你娘话,快回屋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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