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景对他见钟情。
冉墨刚开始时候表现得很温顺,对陆承景予取予求,任由陆承景在他身上无度索取,他对所有人都傲,眼高于顶般对他们不作理睬,唯独会在陆承景面前软下身态来。
陆承景越陷越深,封他为墨妃,每日下朝后第件事便是去找他,想尽办法让他开心,只为博他笑,却没想到日情到浓时,冉墨骑在他身上,刀扎进他胸膛,陆承景翻身制住他,他派人
陆承景匍匐着爬到棺材边,攀着棺材边缘,机械地重复给白骨擦血动作,像是已经完全失神智,声音像是烟熏过样嘲哳,自顾自地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朕灭大夏,朕错,朕知道错,墨儿,朕不做这个皇帝,你回来好不好……”
陆辞珩从他破碎又混乱语句里拼凑出当年陆承景和冉墨之间发生事。
大夏是西南小国,物资匮乏,地广人稀。
土地虽辽阔,但多是松软黄沙地,极度缺水,粮食作物都很难在这样地里扎根,大夏人为生存活命,只能到边境抢夺食物。
陆承景年轻时候志在四方,亲自领军御驾亲征,铁骑踏遍中原,对屡次来犯大夏自然毫不留情,那仗正对上年迈大夏王,举斩杀数位大夏将领,大获全胜。
误会沈明安误会这多年。
可陆承景要杀他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
他缓缓扭过头,画像上人和他长得有六七分像,除去那种冷艳气质,陆辞珩五官和他像是个模子里刻出来,特别是那双带些浅绿琥珀色眼睛。
陆辞珩自出生起就没见过自己母妃,打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在冷宫中长大,周围所有人都讳莫如深般从来不会提起,他就直以为自己母妃是哪个被陆承景时兴起后宠幸小宫女。
他没想到,生他人是个男子,而他第次见他父妃,竟然是在这般场景下,见到副画像和具白骨架子。
大夏王被他支毒箭射在腿上,废双腿。
年轻气盛陆承景不为赶尽杀绝,只为立威,要大夏永远臣服脚下,打胜仗后便意气风发地回朝。
年节各国进贡,大多是些俗气珊瑚珍宝,只有大夏进贡个美人。
美人穿着半身绸衣,只堪堪遮住胸前半,另外半边瓷白胸裸露在外,胸前点红在金饰和泛着光泽细小珍珠串下若隐若现,腰间华贵腰带掐出段细窄腰身,白嫩手臂上系着鲛绡丝带随风飘起。
他不声不响地站着,像是石窟壁画上雌雄莫辨仙人,双带着浅绿琥珀色眸子格外摄人,美得凌厉而张扬。
脖子上被掐着力度越发大,陆辞珩咬着牙,他手上蓄力,握着拳头死死地朝陆承景脸上打去。
陆承景猝不及防,脸上霎时高高肿起,被他打得伏在地上吐出口血。
血液有些滴撒在棺材中白骨上,陆承景慌忙地用袖子去擦拭。
“人都已经死,你现在这般惺惺作态给谁看?!”陆辞珩揪着他衣领把他拎起来,照着他脸上又是拳。
这殿里除已经死赵天师,就只有从头到尾站在旁声不发张凌。陆承景无援无助,像被宰杀畜牲般瘫软在地上,陆辞珩忽然产生种报复性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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