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件事不知怎被沈父知道,沈父与他大吵架,三番五次来劝他要及时救治,不可再肆意放任这样不端癖好。
现如今沈明安也知道他隐疾,王兴言怒骂道:“你父亲分明和再三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为何你会知道?还真当他表里如,没想到也不过是个伪君子!”
沈明安知道父亲为人,他既然应,就必定会守口如瓶。
若不是沈明安看到那封未来得及寄出信,再联想到每回王兴言来时都要吃那罐药,也未必会想到这点,但沈明安此时却不欲与他争辩,“事实罢,敢做不敢当,你便是君子吗?”
方才沈明安只说短短几句话,王兴言就感觉自己被他狠狠羞辱番,他正恼怒不已,时有些不明白沈明安想说些什,就听到沈明安低哑冷淡声音缓缓响起:“方府外几个戎人是你安排吧,是不是让方知书变得无家可归,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始终在你府中,就像二十多年前那样,故技重施?”
来惺惺作态,沈明安就恶心不已。
“你每天夜里给下药,将迷晕过去后,用手来自渎。”沈明安勉力压制,还是抵不住声线中不由自主发颤,“你说待好,就是这样……猥亵吗?”
沈明安幼时不敢说,以为随着年龄增长会将它慢慢忘却,年岁越长,他对这件事越是不敢去触碰,也不愿意想起,只是味地逃避。
可逃避并不会让他好受些,年幼时遭遇如同噩梦般如影随形,干呕、畏惧、自厌弃,这些都让他痛苦不堪。
王兴言猥亵他,这两个字始终压在沈明安心头,真正将它从心底深处剥离出来,在王兴言和自己面前摊开来明说,沈明安不觉得难堪,反而像是终于解脱。
王兴言回想到刚才从沈明安进来时到现在席话,似乎都是在激他,他渐渐从愤怒中冷静下来,“方父都说,是于高义为将这件事压下来,才让那些戎人去杀人灭口,与有和干系?”
“于高义是受你指使,杀人灭口、永无后患,这不是你惯用手段吗?”沈明安站在牢门处,他声音冰冷不带感情,语气中却有丝难以察觉哽咽,“当年你想把骗到你府中,却被父亲知道你好娈童事情,所
王兴言闻言轻笑声,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桌边坐下,拎起桌上冷水壶慢悠悠地给自己倒杯水,却没有将水杯递到自己嘴边,而是摇晃下手中杯子,毫无波澜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明安,“你小时候那乖巧听话,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和提起这件事呢。”
“你连做这种事时都需要靠吃药。”沈明安神情寡淡,“该是你不敢提。”
王兴言手里杯子停在半空中,不举这件事直是心中隐痛,此时被沈明安这样小辈丝毫不留情面地揭开来,他脸上挂不住,当即恼怒道:“是不是你父亲和你说?!
王兴言二十几岁时染恶疾,是沈父救他命,可虽然命被救回来,却留下病根。
若是及时就医或许还能根治,可任哪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将这件事说与他人听,王兴言讳疾忌医,便直拖着,他好娈童,越是不举就越是不肯信,那段时间就在江州城内大肆搜找,却每回都要靠吃药才能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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