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澄疑惑:“你怎什都不吃,什都让吃。”
盛樾说:“是呀,也不知道为什,就想给你吃。”
宋秋澄思考会儿,问:“你是不是怕吃不饱?”
他觉得有很大概率是这个原因,宋秋澄现在是做客人,主人家怕客人吃不饱,贴心关照,这说得过去。不过他还是有必要向盛樾解释:“吃饭时候是好好吃。”
盛樾亲昵地抵抵他额头,说:“知道,澄澄好乖。”
宋秋澄自己又吃个,这回把注意力放回草莓后他尝到甜味,不知道是不是给盛樾那个没挑好,可是他确不会挑,随便拿个不甜,再随便拿个还有可能不甜。
于是他把装草莓托盘举起来奉给盛樾,说:“还是你自己挑吧。”
盛樾随便拿个,宋秋澄没问甜不甜,他看着盛樾把草莓吃完,放下托盘缩进沙发里不说话,脸热扑扑。
他心情很复杂,虽然他不能桩件讲出来,但他能感觉到自己乱糟糟心情,说出去话反不悔,他都已经答应盛樾,不知道还在烦什。
宋秋澄发觉当他想到盛樾时候就会有非常奇怪感觉,好像身上哪里痒样,抓不到挠不着,这种感觉在盛樾碰他时候会尤其明显,总是想要再把他抱紧点就会更舒服。
事情敲定后,盛樾心里石头总算是落下来,觉得另外切事情都还好,只要打消宋秋澄还想回去心,就是成功大半。
宋秋澄心柔软,他是个细腻男孩子,盛樾知道自己利用这点。或许也有可能真像他说那样,他喜欢他,是因为喜欢才舍不得。
他无法过深思考这个问题,光是听到宋秋澄说喜欢他就会满足,盛樾这多年从没觉得对谁好会成为自己本能,以前总以为自己不懂如何爱人,只知道凡事保持五分余地,进可退亦可。
他观察所有跟他接近人,留意她们对自己投入情感,来调整自己理应付出回报。
长久以来,他直保持这样习惯,好比场买卖,给他多少情他还多少情,可对宋秋澄就所有都不样。
虽然是短暂触碰,但他靠
“不吃吗?”
盛樾贴过来问他还要不要草莓,宋秋澄躲躲,说:“嗯。”
“哥哥给你削个橙子吧?这是和家里起买,都甜。”
“吃不下,”宋秋澄摸摸自己胃,他今天直在吃东西,盛樾有事没事就找点东西问他吃不吃,他肚子又不是无底洞,怎能直吃呢,“给你削,你吃吗?”
“澄澄这好呀?”盛樾有些感动和开心,但是他并不想吃,还是拒绝这份好意:“谢谢澄澄,哥哥不吃。”
他才明白,没有人能教他这些东西,喜欢和爱本是无师自通,只要有,就会察觉。
他不想去计算对宋秋澄付出多少,好像能给,他就愿意直给。
宋秋澄说完后心跳就直很快,他从桌子上拿颗草莓吃,盛樾问他甜不甜,他说甜,其实根本没有尝出味道。要吃第二个时他拿起来递到盛樾嘴边,像他喂自己喝果汁样,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想让他吃下去。
“你要尝尝吗?”
盛樾低头就这他手咬过去,嚼几口后咽下,宋秋澄也态度随意地问甜不甜,盛樾摇头说:“不太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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