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澄闭着眼说:“因为钱还有很多。”
他不需要上班,他觉得要是盛樾不想上班,自己可以把钱分他半。
“用完怎办?”盛樾故意问他。
宋秋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又不爱乱买东西,卡里钱每个月还会涨些,宋奕和用他钱买理财,跟他讲过,只要他不是
主要是自己舍不得,所以早晨他会在宋秋澄起床前离开,让张姨早饭做好就去叫他起床,实在不行也监督他吃早饭在睡觉,他不会不听。
中午在公司吃饭,吃饭前也习惯给家里打视频电话,宋秋澄找不到事情做时候就会歪在沙发里说很想他,委屈得像想立马打车去公司找他。有事做例如画画,翻到好看电视,或者陪鸭子玩时,往往拿着电话说不到十句就想挂。
每打次电话就是碰次运气,运气好听听他黏黏糊糊地跟自己说话,半天疲惫就都能消失。
要是不加班,他会将回家时间控制在六点半以前,赶上回家陪宋秋澄吃晚饭。
有个早晨宋秋澄在他出门前醒过来,刚刷完牙还没吃饭就被他握着腰亲,再好脾气也容易烦。饿着肚子还要被啃,老这样谁不生气呢?宋秋澄就推推他,皱着眉问你怎还不去上班。
不知不觉到五月,气温开始有明显变化。
五月初盛樾正式回公司,开始每天朝九晚五附带偶尔加班生活。
歇小年,重新投入工作人有牵挂,心情怎也好不起来。
刚开始两天最不容易,他老想着家里那位,担心东西都离谱,怕客厅楼梯走廊上几张桌子凳子宋秋澄会撞上去。不厌其烦地问张姨他当天状况,比那离六七岁孩子父母还操心。
张姨来回就那句话:“盛先生,你会不会想太多?”
盛樾说:“想把你起带走。”
宋秋澄认真地分析:“没有那大口袋。”
盛樾笑,抱着他不肯撒手,说:“不然澄澄和块儿上班。”
他不肯,斩钉截铁地说不去。
“为什呢?”盛樾捧着他脸抬起来亲,亲他眼皮和睫毛,看他眼睛颤动反应,有趣又可爱,“你不想天天看到?”
宋秋澄连贪玩都算不上,更不爱在家里乱跑,除每天出去放放鸭子,听盛樾话知道外边热,晕倒没人能发现,他就不再往外跑,回来叼着根冰棍就在客厅看电视,乖得不得。
吃住都由雇主提供,她当然不会明目张胆表现自己怀疑,仅仅觉得雇主虽然平时处事老成,结婚倒不如前边冷静,人都啰嗦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张永芬想,有人可惦念,活着才有乐趣。
要咽下苦水是盛樾,他哪里过过这样熨帖舒服生活,二三十年没交付过真心要全掏出来给宋秋澄,半夜里爬起来随口说句想吃榴莲他都要披上衣服出去给人买,回去后看见要吃榴莲人睡得比谁都香,他竟点也不知道恼,把剥好榴莲放进冰箱里才敢去睡觉。躺回床上时想起来忍不住发笑,心想还真有这样人,句话就能让人掏心窝子想对他好,自己还乐乐颠颠地什都愿意。
但他知道自己并非是厢情愿,宋秋澄被亲得气喘吁吁也没喊过声停,他便做更加坦荡,全想着刚结婚那会儿还偷亲呢,领证干嘛不亲,不亲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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