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年岔开话题问他，前几天儿童节怎
过
。
宋秋澄说：“没怎过，
已经不是儿童
啊，哥哥你忘吗？”
宋秋年笑着说：“对噢，们澄澄已经是大人。”
宋秋澄觉得有些奇怪，他和哥哥出生只差几分钟，忍不住说：“们
样，都是大人呀。”
宋秋年轻轻地嗯声，接着就没再说什。
宋秋年十点左右到盛家，和宋秋澄起吃午饭再走。临走前宋秋澄给鸭子喂点蔬菜，把它晚上可以吃鸭食分量准备好，朝屋子里面喊阿姨走啦，记得喂鸭鸭。
“怎不把它带过去？”宋秋年蹲在地上看它，说：“四五天不见着，你不想它啊？”
“不知道，”宋秋澄还没出门呢，背着书包，书包里装零食和他画，他神情认真，因为不能预知明天以后想法，于是说：“可能会想，可能不会。”
宋秋年想想他以前养过那只狗，去世时候宋秋澄伤心得都病几天，他无声地笑笑，宋秋澄心总是很软。
“它要陪盛樾，”宋秋澄说。
上班时候能把叫醒吗？”
盛樾翻个身躺到他身边，挑眉问：“那早起来作什？你早上就要走？”
“不是，”宋秋澄捂着嘴打个哈欠，说：“就是想起床，”打完哈欠泪水都被逼出两滴来，眼尾还红红，看起来可怜又艳丽，盛樾又想亲他。
“可以，吃早饭再睡，宋秋年什时候来接你？”
宋秋澄说：“不知道，你明天可以快点来吗？会想你。”
宋秋澄掏出书包里平板，带上耳机，用盖过车里音乐音量，开始看新集《动物世界》他思绪缓缓回到六月号那天，脸顿时有些发热。
宋秋澄撒谎，六月号那天他心血来潮，打车到盛樾公司去找他，然后盛樾在办公室里亲他，说要送他礼物，但是最后把他带进办公室休息室里，弄得乱七八糟。
“……那它责任还蛮重大？”委屈盛先生，要让鸭子作陪几天。
路上，宋秋年把车上音乐打开，都是些老旧歌，宋秋澄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忽然敏锐地直起腰转过头盯着他问：“哥哥，你换歌吗？”
“嗯。”
宋秋年声音不知道为什变得有些含糊，他说：“换朋友推荐。”
“怪不得没有听过。”
盛樾心尖都是暖，立刻说：“好，下班就来，用跑行不行？”
宋秋澄笑嘻嘻地打他手臂，拆穿他跑步没有开车快。
玩笑阵后宋秋澄才抱着盛樾腰睡着。
次日早晨七点半，盛樾把他叫醒吃过早饭，自己先去上班，让宋秋澄记得走时候或者到宋家给他发短信。
宋秋澄跟着他走到玄关处看他换鞋，言不发地垫脚亲亲他，乖乖地点头，回答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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