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樾说:“好,回去就教你,要不要买辆小些练?”
“不知道,”宋秋澄转过头来看他,眼底迷茫:“应该买吗?”
“可以买可以不买,看你觉得车顺不顺手。”
“不买吧……”宋秋澄打个哈欠,困得不知真假,他想到盛樾车库里几辆车,说:“节约点。”
“嗯,”盛樾伸出手臂去抱他,赞同地说:“节约点。”
宋秋澄摇摇头。
“那怎办?”盛樾也爬上床,诚恳地问:“要不再玩几天?下周再回去。”
他是认真问,虽说在家时问过宋秋澄些幼稚“争宠”问题,他倒不会真那想,家人和自己间非要有个二顺序话,盛樾觉得自己能排到宋秋澄心里第二位就很好。
宋秋澄却想也没想就又摇起头,说:“不要。”
盛樾不免感到满足,按着他后脑勺亲他额头,说:“乖,睡觉。”
偶尔他也想想要是盛樾在那就更好,但好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就是想见他。
家里柿子树最近开几朵花,宋秋澄天天去看它,怕它被鸟啄,盼着它能早点结果,结果早点成熟,今年吃柿子人多个,他想在分给大家前先带给盛樾。
宋秋年在驾驶途中手机响,他没有接,不过盛樾发现他从把手机调成静音后就没再和他们搭话,且稍微加快行驶速度。直到回家,他也是匆匆上楼回自己房间。
宋秋澄没有特别在意,他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玩游戏等盛樾,全无睡意。
盛樾洗完澡出来抽走他手机,擦着头发坐到床边叫宋秋澄去拿吹风。
初语高考结束后,喻焓说要在喻应柯山庄里摆家宴,但盛振廷嫌热嫌路远,兜兜转转,又把家宴订回在盛家。
他们家子但凡家宴都爱摆在喻焓和盛振廷现在所住房子里。因为盛老爷子在去世前跟着小儿子盛振廷时间多,年节里亲戚走动也都是去那里,到底意义不样些。
但宋秋澄在那几天前吃雪糕吃得喉咙痛,后来又断断续续发几天低烧,连着盛樾起没有去成。
“可睡不着。”
盛樾抓着他手往底下按,警告道:“睡不着,就做别事。”
宋秋澄像烫手样抽回来,卷着被子翻个身说:“忽然好困。”
盛樾在他背后低声笑,最终什也没做。
宋秋澄安静会儿说:“要学开车。”
烧烤店烟火和香料味重,回来不得不洗头,宋秋澄洗完后随便擦擦就不管,没想用吹风。
“已经干,”他还趴着,腰杆子费力地爬过去,想要从床头柜上拿回手机。
盛樾检查下,然后把手机放到抽屉里绝他念想,说:“不是撑到吗?还趴着,待会儿犯恶心。”
他说,宋秋澄觉得好像确实有点恶心,赶紧翻过去乖乖躺好。
“明天要回去,舍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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