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不着痕迹将那香气嗅进心底。
带着咸湿味海风吹得余知意放慢车速,半扭头问陆景年:“你来几天,是不是还没去看过海?”
“没有。”
“想去看吗?”
陆景年在风里回:“现在吗?”
脸被遮挡住大半,成熟中透着可爱,种不符合他气质和年龄可爱,余知意承认自己在这刻眼睛从他脸上挪不开。
“可爱,那们起扮可爱。”陆景年说着拿起另只小黄鸭,粘到余知意头盔上。
两个大男人站在街角,相视而笑,惹得路过纳凉人频频回首。
“好啦,上来,出发。”
陆景年坐在车后座,后从明显比前面高出点,加上他本身个头就比余知意略高几公分,从他角度看过去,后视镜里是余知意迎着风浅笑脸,眼前晃着是摇摆小黄鸭。
郁梨是辆粉色小乌龟,她车就在店门口,骑着先走。
余知意锁好门,带着陆景年绕到郁梨店左侧,“年哥,你上次好像说过不会骑电动车?”
“确实没骑过,次都没有。”
“那载你,头盔给你个。”
陆景年接过,刚准备戴,余知意又拦住他,“可能有灰,拿毛巾擦擦。”
个花瓶插进去。
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爱花之人,好像才跟余知意相处短短几日,有些事在潜移默化发生着质变。
余知意把其他花放进保鲜柜,洗地时候顺便把左右两家门口都冲遍,陆景年负责跟谭孝阳玩,所谓玩,就是谭孝阳把小黄鸭各种角度往他头上摆。
郁梨收店要慢点,扔垃圾,洗用具,关机器,折腾完也十点。
“哎,可累死,可以走。”
“现在!”
余知意提点速,陆景年抓紧车后固定杆,路过个路牌,借着月光陆景年看清上面字:→南门湾。
他在看后视镜时,余知意也在偷偷从后视镜看他。
他果然是笑起来更好看,余知意想。
越往前开,风越大,远离钢铁水泥筑起冰冷建筑物,海风肆意往人身上撞,掀起余知意披着雾霾蓝衬衫,海风再吹口气,片衣角打在陆景年脸上,将阵香味强行灌进陆景年鼻腔中。
那是余知意香味,是他长时间浸在鲜花丛中香味。
是栀子,是姜花,是百合,是香雪兰,是玫瑰,是余知意特有香气。
他擦完头盔又去擦电动车座,陆景年想,他好像永远细心,永远温柔。
“好,还有最后件事,来,你小鸭子,给你粘上去。”
余知意看着戴着头盔,头盔上还粘着小黄鸭陆景年,嘴角控制不住上扬,压都压不住。
陆景年从后视镜看着有点傻自己,也跟着笑,“是不是很傻?”
“不是,是可爱。”
余知意问:“们要怎去?”
“骑电动车啊,车刚充满电,余哥,你车直放后边吃灰,你再不骑都要被太阳晒坏。”
“那骑电动车吧,两辆车,你载阳阳,带年哥。”
“行,你车应该有电吧。”
余知意进门找车钥匙,太久没骑,都快忘记他还有辆小电驴,“应该有,上次充满没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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