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梨接过谭孝阳,哄着他:“这样啊,姐姐带你去买,买十
“要这个紫色太阳,贴在额头。”
陆景年顺着他看向贴纸,贴纸上排小太阳,陆景年按着他指大概位置,问:“是这个吗?”
谭孝阳正个个检查着手指头上贴纸,根本没细看,用力点头:“是,就是这个。”
陆景年揭下,“抬头,帮你贴。”
谭孝阳抬眼,看到陆景年手上蓝色太阳,“哇”声哭,“这是最喜欢蓝色,蓝色是要留着送给妈妈,你为什要把蓝色弄下来。”
余知意翻着锡纸盒里金针菇,看眼陆景年身后桌子,桌上摆满配菜,又转头叫郁梨:“郁梨,桌上红辣椒帮拿过来,金针菇还是要点辣味。”
郁梨刚拿起刀帮切羊腿,随口说:“年哥,你离得近,你拿吧,红色辣椒。”
陆景年转身,桌上三碟辣椒碎,在他眼里分别是灰,褐,白,根本不知道哪个是红色。
余知意赶紧起身,起得太猛凳子往后倒,连带着人打个趔趄,手腕被锡纸盒烫到,烫得他“嘶”出声。
“没事吧?”陆景年赶紧拿凉水给他冲。
过节还能放烟花和孔明灯。”
到楼顶,谭玮和郁梨熟悉争吵声传过来,余知意笑着说:“们来,有什需要帮忙吗?”
郁梨指着旁边堆没烤海鲜、牛肉、蔬菜,“就等你烤呢。”
谭玮擦下额角汗,用炭火烤,灼得声汗,“余哥,年哥,人齐,边烤边吃吧。”
余知意环顾四周,“伯父伯母呢?”
余知意赶紧过来,“怎怎?阳阳怎哭?”
陆景年手足无措,想抱阳阳又不敢,“对不起,是惹他不高兴。”
谭玮也过来,抱起谭孝阳,安慰陆景年:“年哥,别理他,他被爸妈宠坏,动不动就哭。”
说完严肃地问谭孝阳:“谭孝阳你哭什?你多大,有什事好好说,慢慢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
谭孝阳止往哭声,眼泪还是掉不停,抽噎着,“蟹老板是坏蛋,说帮贴紫色太阳,却把要留给妈妈蓝色太阳撕下来。”
“没事,来拿吧,三个颜色都要点,当点缀。”
陆景年帮着将三种辣椒碎各装点混合在起递给余知意,余知意装没事人样坐回去继续烤。
“差不多可以吃!”谭玮说着拿多张桌子,将烤好东西往桌上放。
谭孝阳个人玩好久,儿童牛奶被他拆开,里面有两张附赠贴纸,正玩得欢,几个手指头都被他贴满贴约,还是不满意,额头还差个,可是手指头都贴满,只好向在烧烤几人求助:“哥,李子,鱼老板,蟹老板,谁能帮帮这个可怜小朋友?”
几人都在忙,陆景年离谭孝阳最近,放下手里叉子,走过去,“怎?要怎帮你?”
“他们出去打牌,没个两点应该不会回来,们吃就行。”
陆景年让阳阳带他去洗个手,上前帮忙烤生蚝。
“年哥,来帮忙串下牛肉串,串不进去。”
陆景年将生蚝刷油,撒上蒜蓉,“好,来。”
气氛很快热闹起来,不得不说这里是个烧烤好地方,凉风习习,海浪低吟,眼望过去,海上月映着天上星,惬意,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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