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长得好看,有事业,人也通透豁达,跟你……很般配。”
“是吗?你凭什觉得跟她很配?你很解吗陆景年,你根本不解。”余知意语气有些激动,七分委屈,三分怒意。
“不是这个意思,说错话,对不起。”
余知意被自己刚刚语气骇住,他在干什,他怎能对陆景年发脾气,陆景年他什都不知道,不知道余知意经过这几天相处已经习惯有他相伴,不知道余知意怀着种爱慕心思祈祷着他能多留阵,不知道余知意藏着龌龊小心思,他甚至不知道余知意喜欢男人。
不用让他知道,也不想让他知道,这样就好,山程水程,花开时花谢时,总有分开那天。
余知意紧绷身体放松下来,“再见。”
郁梨探头望出去,又悄悄探回来,小声说:“她把花扔在垃圾桶旁边耶,好浪费哦,想去捡。”
余知意没动,低头剪丝带,突然间有些难过,他刚刚看陆景年时,陆景年在用种局外人看热闹眼神看他。
陆景年向外看,刺眼红在绿色垃圾桶旁格外突兀。
“去捡吧,花是无罪。”陆景年说。
郁梨低压声音对陆景年说:“难怪这个李老板以前总来花店,每次不是带水果就是带自己煮各种甜汤,还约余哥看电影,余哥拒绝过很多次,最后被萍婆说顿才没来,萍婆说她是陆振华,只顾自己喜欢,不管别人感受,当时就觉得她对余哥有意思,余哥偏说没有,你看吧,看余哥怎收场。”
陆景年没搭腔,还是看着余知意。
余知意没有接花,目光飞向陆景年,陆景年脸上没什表情。
在余知意移开目光后,陆景年收紧手指攥成拳头,又因为手在颤抖,他不着痕迹把手背到身后。
余知意收回目光,说:“喜欢所有花,不仅仅是这种这束。”
余知意轻喘几口气平复下来,语气柔下来,“对不起,跟你没关系,是
“好,也这觉得,那去年哥。”
余知意突然笑声,重复遍陆景年话:“花是无罪,花确实无罪,开得好好,人们要表达爱意表达喜爱都喜欢借花表达,没得到满意答案,伤心可以随意丢弃掉,可花就不会难过吗?”
陆景年虽迟钝,也听出他言语里不悦,“你不开心?”
余知意抬头直勾勾地看向他,“你觉得刚刚李老板怎样?”
陆景年不知道他为什不开心,如果喜欢她,刚刚为什不答应,如果不喜欢,又为什难过。
“那这束,就手里这束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但是不能要。”
陆景年几不可闻吐口气,手指松开自然垂落在身侧,好像就在瞬间包裹着陆景年无形气体豁个口,他在余知意拒绝李老板时候松口气,那口气呼出来瞬间他恍惚间听见自己心声:知意,不要答应,好像喜欢上你。
但他不能表白,什都不能做。
李老板脸上笑意淡下去,低头望着怀里红玫瑰,抬头还是笑着,“别这紧张,就是拿你练练手,其实吧,也担心喜欢那个他不接受,万被拒绝岂不是很难看,不过还好,能承受,那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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