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柔得像片云,陆景年被他吻着先是跟着他节奏走,待片云悄悄遮住月光时个旋身将余知意压在门上顺势按着他后脑勺掌控主动权加深那个吻,他吻得很重,从轻舔到咬,吻得余知意大脑缺氧。
余知意抬手时碰到那串风铃,清脆叮铃声打断他们吻,余知意趴在陆景年肩头傻笑,笑得陆景年侧头咬他脖子口。
陆景年正准备铺沙发,余知意拦住他,“不用麻烦,很晚,卧室床很大,睡两个人也不会掉到地上。”
关灯躺在床上才感觉尴尬,余知意觉得应该说点什,又不知道该说什好,两个人就这干躺在床上,黑暗中只有两个人呼息声,楼下辆车经过,车灯透过窗户照在屋顶上,随着车辆前移那束光移到墙边经过床上最后消失不见,陆景年在光消失时揽过余知意又吻上来。
不知道说什就接吻吧。
余知意心跳开始加快,“撒什谎?”
“不是专程来看花看海,是专程来看你。”
“知道。”余知意说。
陆景年手慢慢松开,“不知道这个年纪说‘喜欢’这两个字会不会突兀,如果有冒犯到你先道歉,只想告诉你,想到你会笑,有时会睡不着,见到你很开心,想说,喜欢你,如果你愿意话,可以陪你赏每年中秋节月亮。”
余知意手有点抖,心跳得过分,他看得出来陆景年比他更紧张,于是说:“只看中秋节月亮?不应该是每个月月亮吗?”
余知意得到个温暖拥抱,他肩很宽,靠上去很有安全感。
不敢在他怀里赖太久,怕舍不得离开,余知意推开他,“好,去收拾下。”
收拾好两人坐在阳台看月亮,陆景年想起初到时在睡莲缸里看见缸白云,便跑到二楼阳台看缸里月亮,余知意在三楼阳台没下去,趴在阳台问:“看见水中月吗?”
“没有,睡莲开,只有水中花。”
余知意听花开也跑下去,“这两天忙得没顾上,看样子开有两三天。”
早上醒来余知意是枕在陆景年手臂上,昨晚什时候睡着都不记得,只记得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最后抱在起喘气平息,想又是阵脸热。
“早。”陆景年声音从头顶传过来,说话时胸腔振动传至余知意身上,余知意从他手臂躺下去,应声“早”。
陆景年又把他捞回手臂上,
陆景年紧张被他话打散,笑道:“好不容易表个白你能不能认真点?”
“好。”
“好是什意思?”
余知意没回答他,上前步勾住他脖子吻上去。
从今天在门口第眼看见他就想吻他。
睡莲开满满缸,新移植小荷叶铺满水面,月亮倒影夹在几片荷叶中央,余知意搅动水面月亮跟着水波晃动,陆景年跟着他伸手去碰水面,两只手相碰,余知意抬头看陆景年,在陆景年眼里看见自己影子。
差点,只差点余知意以为陆景年会吻下来,可他没有,只是抬手蹭蹭余知意额头,然后说很晚上该上楼睡觉。
余知意刚转身,手腕被陆景年拽住,“知意,有话跟你说。”
不如就今天吧,月色这样好借来表白也算不辜负它美。
“今天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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