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余哥你和年哥注意安全,有事随事打电话,爸连皮划艇都准备好。”
两人先去顶楼往里搬花,顶楼半层楼梯被摆满,风挟着雨往屋里灌,上半层楼梯花盆整排整排被吹倒,有些较弱花已被风连根拔起,眼下顾不上太多,只能先搬进来,陆景年刚洗澡全被雨淋湿,他大声喊:“知意,你把花往下搬,三楼楼梯不能放,你在里面搬,负责外面。”
“好,你小心点。”
陆景年抢着把外面花全搬进楼梯间,最后只剩下他们起种无尽夏,无尽夏是直接种在水泥槽里没办法搬,陆景年想想,把储水桶倒扣过来盖在无尽夏上,又去找两包没开封花土压在桶上,还是觉得不够重,又跑到二楼找来胶带将桶缠在围栏上,最后拍拍,这样总不会被风吹跑吧。
不搬不知道,搬吓下跳,余知意看着占满三楼第层楼梯、客厅、过道数不清花盆,对陆景年说:“阳台还有很多,怎办,还有楼花,丝带,包装纸都
余知意做饭时风变得更狂,雨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像是要把玻璃砸破,楼下卷闸门响个不停,风似乎是想撕碎那道门,余知意头次见这仗势,若是个人在还真是会害怕。
陆景年还是穿着那套余知意运动衣,担心待会儿会停电,两人赶紧吃饭。
“台风这是来吗?”
陆景年刷着台风实时走向,“还没登陆,这还只是前菜,是‘振翅’下马威。”
余知意有点担忧望着外面花,“那花可能危险。”
车,卷闸门被吹风得隆隆响。
半降到半,道人影弯着腰从门下面蹿进来,余知意被吓跳,待看清来人半张着嘴巴,好半天才出声:“你怎来?”
陆景年喘着气,“过来陪你,怕你害怕。”
余知意上前接过他包,“怎过来?看新闻高铁停运。”
“运气好,上那趟车后才通知停运,只是过来士车都停,公交车也停。”
陆景年放下碗,“得赶紧把花都搬进屋。”
正说着话谭玮电话打进来,那边风声更大,他家靠海边,谭玮说:“余哥,需要帮忙吗?家这里都做好预防。”
“不用,你年哥来。”
“什?年哥来?年哥可以啊,对,爸说这种台风很有可能引发海水倒灌,楼可能会涝,最好是把楼重要物品垫高。”
“好,们正要搬东西。”
卷闸门落地扣锁发出沉闷声,外面风刮得呼呼响,陆景年后背全汗湿,“有辆私家车刚好到铜陵,给笔钱把带到铜陵大道口,找辆共享单车骑过来。”
陆景年没细说,他下高铁后才知道士车全面停运,公交车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走两里路才碰到辆私载客小面包车,辆车塞满人,司机把他扔在陌生路口,路口没辆车停下来,走大半个小时才找到辆共享单车,冒着风骑差不多个小时才找到店里。
余知意放下包,上前抱着陆景年,在他肩头蹭下鼻子,“累不累?去做饭,你去洗个澡。”
陆景年揉着他后脑勺,“不累。”
能见到你怎都不累,能在你需要人陪伴时候陪在你身边,多累都不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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