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意凑上去咬住他喉结,含糊道:“那时因为也忍太久想太久,你下次可以不用这矜持,也可以不用这绅士。”
“你说。”
陆景年猛将
“那再叫声?”
“年哥。”
“在呢。”
等沙锅粥时候余知意碰到个熟人,那人招手跟余知意打招呼:“余老板,你朋友啊?”
“家人。”余知意笑着说。
陆景年接过花,“走,回家。”
他们不用出站,直接站内车乘前往云霄站,这个点有座位,陆景年把靠窗位置留给余知意,自己直小心翼翼地护着那束茉莉花,花带上车厢引来好几位乘客瞩目,有乘客问他是什花,好看味道又好闻,余知意热情介绍:“虎头茉莉,是重瓣茉莉种,花朵花瓣在50瓣以上,开出来很大朵,味香而不腻。”
等陆景年坐好,余知意小声问陆景年:“有袋子吗?把花放进去吧,可能有人会不喜欢茉莉香味,刚刚来时候太急,没考虑到这点。”
陆景年跟乘务员买水时要个袋子把花头套起来,香味淡不少。
“你前几次都是背着个包,这次怎想起带行李箱?”
国庆前几天陆景年终于完成第三阶段工作,提前抢9月30号到漳州高铁票,站票,这次倒是提前跟余知意打招呼。
余知意早早收店,包束虎头茉莉赶往高铁站,本想着到云霄站接,去太早,想见他心太急切,干脆又买张从云霄站到漳州站票,算着时间刚好跟陆景年出站时候碰上。
到站马上给陆景年打电话,两人电话里背景音同步,都是漳州站报站信息,陆景年环顾四周,问:“你在哪呢?”
“在离你很近地方。”
“知道,们起往候车室走,看谁先找到对方。”
陆景年给他盛粥时说:“家人,小心烫。”
好久不见两个人洗完澡刷完牙坐到床边才交换见面到现在第个吻,陆景年咬余知意口,余知意微喘着抚上嘴唇,“怎还咬人。”
“想太久,也忍太久,从车站就想吻你。”
“礼尚往来,是不是也要咬回来?”
“你跟起变幼稚。”
陆景年在花束遮拦下握着他几根手指,“带衣服,鞋子,带过来放你这边,以后来什都不用带。”
余知意忍不住心里发甜,他把这里当家,以前是过客,轻装来轻装走,以后来都是回家。
到铜陵已经很晚,俩人先把行李放回去,陆景年骑上那辆蓝色小电驴载余知意去吃沙锅粥,两人身上都沾染着茉莉香气,风吹好像整个世界、整片海都是香,余知意没忍住,轻轻搓下陆景年耳朵,叫声:“年哥。”
“嗯?”
余知意叫完又笑,“没什,就想叫你。”
陆景年拎着行李箱几乎是跑到候车室走,远远看见个抱着束花余知意,他总是人群中最亮眼,总能第时间进入陆景年视线。
大概三十岁年龄在那里,表达爱意也相对含蓄,没有见面拥抱亲吻,只有陆景年很轻捏下余知意小拇指,“累吗?跑头汗。”
余知意喘着气,“你不也头汗。”
“花给?”
“嗯,虎头茉莉,店里只有这束,专门为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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