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梨端着蜂蜜水过来时正好看见两人在拉扯,“余哥年哥,你们在干嘛?”
郁梨不高兴,“就要看就要看,管你屁事,哦,明白,你就是嫉妒,嫉妒你没年哥帅,没人看你没人观察你。”
谭玮气得咬着牙戴上耳机,不再搭理郁梨。
余知意又返回楼上仔细照照镜子,然后换件领子比较高衣服下楼,郁梨赶紧迎上去,“余哥,你不舒服还下来啊?你是哪里不舒服?后面街有个老中医很厉害,要不要去看看?”
余知意假装咳嗽几声,“没事,就是有点上火,喉咙发炎,多喝点水就好。”
“确实,你嗓子都哑成这样,那去给你调杯蜂蜜茶吧。”
陆景年摸下鼻子,继续整理鲜花,“你年哥今天不太舒服,不下来。”
“什?不舒服?很严重吧?要不要去医院,你是不知道,余哥之前发烧快38度都还开门营业,这是得多严重不能下楼啊,能上去看看吗?”
余知意刚好下楼,听得耳朵红,又退回二楼楼梯,只听陆景年拦住郁梨,“不用,他在休息,没大事,会照顾好他。”
“哦,那行吧,那个,去给他买点吃吧。”
“也不用,去买菜,待会儿给他做,郁梨帮看下店吧。”
加上帷幔遮挡,况且四周还有人高花架,其他楼邻居们只要不拿望远镜刻意偷窥,是看不清里面。
再次躺回去,他咬着陆景年耳朵,“怕痛,但是愿意。”
陆景年脑子里绽放出千万朵不同颜色花,温柔吻下去……(……)
启明星挂天空时余知意带着浑身黏腻和酸痛沉睡过去,陆景年抱着他在他额头印下个吻。
“爱你。”
“不用……”
郁梨已经跑回自己店。
半小时后陆景年回来,还没进店就看见余知意在整理花材,赶紧迎上去接过剪刀,“你得好好休息,怎跑下来?”
“今天得补货,再不补没货卖,再说也没事,休息够。”
“没事也不用你,来,你告诉怎做就行。”
“行,那年哥你去吧。”
陆景年骑着电动车出发,郁梨望着他背影跑到谭玮店前,“小尾巴小尾巴,你有没有觉得年哥怪怪?”
谭玮没好气地说:“没有,不喜欢盯着人看,感觉不出来。”
“吃火药你?过来点跟湳諷你说,年哥今天直都是笑着,还哼小曲儿,脸……呃,怎说,就是,春心荡漾笑容,你懂吗?”
“不懂,少盯着人家看,你个姑娘家家。”
余知意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呓语声往他怀里靠靠,再次发出均匀呼息声。
等再次醒来已是躺在床上,身上干干净净,空调开着,被子盖着,陆景年不在房间。
余知意醒会儿神,想到昨晚最后记忆是他抓乱花儿,抓落片帷幔,脸红,余知意伸手看,手上花瓣没有,被清洗过。
他下床,还是没控制住趔趄下,揉把后腰,客厅餐桌上搁着粥,海鲜粥,旁边是两颗水煮蛋,桌上放着小纸条,写着:“下楼看店,你醒记得吃,吃完再休息会儿,不用下来,交给。”
楼下,郁梨倚在门口往里探身,“年哥,这都快十二点,余哥怎还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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