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静静期待着,没问去哪里,反正跟着余知意去哪都好。
好不容易盼到天黑,九点提前收店,余知意租辆车,带上两人要换洗衣服出发。
“直以为你没驾驶证。”
“大学就考,在老家
“回家吧。”
“好。”
陆景年起身时吻吻他,而后牵着他手往回走。
夜晚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牵手,接吻,有花为他们舞蹈,风为他们吟唱,他们只要拉紧身边人就好。
隔天早,余知意将张嘉阳和何宁铄送到车站,张嘉阳红着眼重复着,让余知意不要忘记陪他们拍毕业照约定,余知意挥着手点头,“答应你就定不会缺席,再见。”
何宁铄拉走张嘉阳,“张嘉阳,过来帮拍张照片。”
看完海余知意又带他们去吃当地小吃,玩到凌晨点才回家。
回家路上他们走从前买菜经过小巷子,小巷每家大门头亮着盏小灯,照着青石板路发着幽幽光,个拐角处,株小花在墙角迎着夜风晒着月光,气质说不出脱俗,花朵轻轻摇曳,陆景年先发现,拉着余知意蹲过去看,“记得小时候见过这种花。”
余知意说:“也见过,很多地方有吧,野棉花,也叫秋牡丹,山棉花,们小时候应该叫打破碗花,老辈说摘这花回家会打破碗。”
打碗碗花眼看上去形似牡丹和银莲结合体,花和叶都有淡淡绒毛,摸上去质感奇特,花瓣是淡淡粉色,枝条又细又长,让人看挪不开眼。
懂。”
顿饭除何宁铄,其他三人都吃得很开心。
吃完饭陪他们去南门湾看海,张嘉阳跑在最前边,时不时回头催促,“你们快点呀。”
余知意跟陆景年并排起慢慢走着,张嘉阳回几次头,最后次终于忍不住,小跑回来,挠挠头,深吸口气问:“那个,余老师,你跟年哥是不是住起啊?”
“是。”
离假期结束只剩两天,陆景年醒来家里只剩他人,楼上楼下都不见余知意踪影,打他电话提示无人接听,陆景年坐到楼等他。
中午,余知意回来,陆景年迎上去,“累不累?”
“你不问去哪?”
“你做事有分寸,肯定是重要事,只关心你累不累。”
余知意喝大杯水,“不累,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时候采过,送给母亲,她喜欢花。”
“你是不是还在找她?”
陆景年抚摸下花朵,“没有刻意去找,只是偶尔有留意,她是知道家地址,家邻居亲戚都在老家,老家房子也在,家里堂屋留信和联系方式,她想找们比们找她容易得多,这多年不联系,她应该也有她生活,或许再找她,对她来说是种困扰,不该打扰她幸福。”
余知意没说话,握下他手,“有缘总会相见。”
“嗯。”
“那个,你俩睡个屋?”
余知意笑着回他:“对。”
张嘉阳表情越来越夸张,“张床?”
这次余知意没回他,拍下他脑袋,“问这多干什,不是要看海吗?前面就是。”
“就是好奇,觉得你俩跟爸妈挺像,有时回家们家人去散步,爸妈就像你们这样慢慢走着,就像是个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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