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看着视频里余知意,笑道:“你这军师不行,说起来你还没给写过情书,你自己都没有实践过就给谭玮出主意,该说你怎好。”
“怎没给你写,写。”
“嗯,写,在每朵花里,每天‘记得吃饭’,‘多喝水’,‘下班小心’,都是情书。”
余知意骄傲,“哎,陆先生最近报口才练习班?”
“不,”陆景年谦虚地说,“是余老师教好。”
“那就好,以为你不怕冷呢。”
余知意想是想到什,蹭蹭跑下楼,打开楼灯,从保鲜柜子取出捧花放到镜头前,“年哥,看,新进品种,月光石玫瑰,香味淡雅,听说花期很长,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你下次来,想让你看看。”
陆景年在屏幕里只看到束白色大头玫瑰,花瓣重重叠叠,花芯颜色深点,陆景年看不出是粉色还是灰色。
余知意指着花说给他听:“这是基地新品种,花杆长花头大,花瓣在强光下呈冷白色,在柔花下是奶白色,花瓣边缘是浅绿色,花芯是微微粉色。”
好像每晚聊天内容都是这样,平平淡淡,说都是日常闲话,聊到十点陆景年就会假装打哈欠摧余知意去睡觉,他再处理工作或做其他事。
三人,其中还有个是保安,去到那边想要晋升比登天还难,你还年轻,要想清楚。”
“多谢领导这些年照顾,决定好,不后悔。”
“既然你决定好,那约个时间大伙起吃个饭吧,祝你前程似锦。”
陆景年上前与老领导握握手,“谢谢。”
几天后调动申请审批下来,正式调任时间为下年1月4日,元旦假期后,这两个月时间用来交接和带新人,陆景年暂时没把这个消息告诉余知意。
“接着说,谭玮今天又出奇招,找他个远房表妹充当女朋友,表妹这几天每天都来,不是送饭就是送汤,到点接谭玮下班,看郁梨这两天越来越安静,声不吭,也不过去开玩笑
躺在床上两人继续聊,余知意告诉他:“给谭玮出主意失败,写情书这种事大概已经过时,郁梨看完只会哈哈笑。”
说起那天事余知意也跟着笑,谭玮绞尽脑汁憋三天憋出封文艺十足情书,没敢署名,大中午往郁梨手上塞,就句话:“忙吗?给你。”
郁梨接过,展开看,开始还是自己默默看,看到中间皱眉开始念:“你就像花瓣上露珠,晶莹剔透,亮得心打颤……”
念到后面狂笑,“这什鬼啊,这是小学比赛作文吗?笑得肚子疼!”
谭玮满脸黑线将情书夺回去,留下笑得不能自已郁梨和扶额叹气余知意。
晚上视频时余知意连打好几个喷嚏,“别紧张,没感冒,就是突然变天,鼻子有点不舒服。”
“不紧张,不在你身边,你应该要比更紧张你自己身体。”
余知意带着鼻音说:“这倒是真,怕生病你扔掉工作过来,万过不来你会自责,这大个人,平时有个头痛脑热也是正常,不是什大事,你不用刻意放心上,不用担心。”
“这几天降温,这天气,降温像是冰箱骤降七八度,看天气预报广州也降温。”
“嗯,今天穿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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