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
他心下惊,刚要反抗,只带着凉意手便抚上他后腰。
意识到顾潋在给他涂药,赵赫绷紧腰才慢慢塌下去。
顾潋指尖挖出块药膏,细细揉在赵赫被他掐青后腰上,其实今日下手时他原本没想太用力,可赵赫直吵嚷着要写休书让他实在难忍。
“皇上,为你赐婚是先帝,皇上往后不可再提休书之事,待皇上恢复正常再……”
见赵赫回来,顾潋放下手中奏折,从旁拿起个玉瓷瓶,朝赵赫招招手。
“皇上,过来。”
赵赫盯着瓷瓶看会儿,慢慢往后退大步,裹紧自己中衣,“顾潋,你要对朕做什?”
顾潋又说遍,“皇上,过来。”
“朕是不会屈服——”
声音之大,连外头顾洋都听见,正要进去瞧瞧情况,却被王德忠把拦下。
“哎,顾大人顾大人,皇上跟顾丞闹点小矛盾而已,不必担心,相信顾丞能解决。”
顾洋哪能不担心,“王总管,今日皇上刚把薛太傅打成那样,们少爷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万动起手来伤们少爷怎办?”
“啊——”顾洋话音刚落,殿内响起声惨叫,紧接着是顾潋声音,“皇上,继续抄书吧。”
王德忠冲顾洋眨眨眼,“你看,说什来着,咱们皇上谁都不怕,就怕顾丞,他呀,也就敢跟顾丞吵吵两嘴,旁不敢。”
赫在盘子里瞅来瞅去,这拇指大小梅花糕,块都不够他塞牙缝,他口能吃盘。
这样想着,他也这做,把抓起五六块,股脑全塞进嘴里嚼。
梅花糕碎便黏满口,赵赫抻直脖子往下咽,果不其然卡在喉咙里。
“顾、顾丞!朕噎着!”
顾潋又好气又好笑,连忙端茶来喂赵赫喝下,赵赫噎得脸红脖子粗,连喝三杯热茶才把满嘴梅花糕咽下去。
等赵赫心智正常,他便算完成先帝嘱托,到时赵赫厌烦他是个男子,说不准真
“皇上若是听话,明日就不用抄书。”
不用抄书?赵赫连忙追问:“真吗?”
顾潋答:“自然是真,君子言,驷马难追。”
赵赫考虑半天,才磨磨蹭蹭走过去,背对着顾潋坐在床边,满脸通红不知在想些什。
顾潋掀起他衣摆,把裤沿往下拽。
赵赫手捂着后腰,手执笔,愤恨不已瞅眼斜倚在榻上看奏折顾潋。
顾潋抬抬眸子,问道:“皇上总是看臣做什?”
“没、没事。”
大丈夫能屈也能更屈,忍时不用挨打,退步能有饭吃。
入夜,赵赫洗完澡回来,看见躺在床上披着兔毛毯子看奏折顾潋,脚下猛地顿。
噎难受又哭哭啼啼,“顾丞,朕难受极!朕站不住!”说罢跌跌撞撞跑到榻前,头张进去。
这样演技实在太拙劣,顾潋眼便看穿他什心思。
“皇上,若是抄累就休息片刻,但臣乃君子,君子言,驷马难追,臣说皇上抄完才能吃晚膳,皇上若是抄不完,晚上连梅花糕都没有。”
赵赫被欺压天,顾潋先是要他抄书,又说要打他顿,现在连饭都不给吃,他实在忍不,从榻上跃而下。
“顾潋!你欺负朕!朕要把你休!朕要写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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