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朝三将,偏留个娘胎里带病顾潋,只能跟着顾家大哥练些花把式,而自从顾霄去世,顾潋也很久没练过。
就是这几步,
“哈!”荣英振臂喝,“啪啪”往自己胸膛上拍两下,俯身挺,百斤重铁疙瘩就被轻而易举抬起来。
如此抬几下,荣英出身汗,他毫不在意,取块布巾擦拭身子,这才瞧见在角落站许久顾潋和赵赫。
“顾丞!”
荣英生得虎背熊腰脸周正,个抱拳,顾潋甚至能感受到阵拳风扑面而来。
“荣大人。”顾潋点点头,走到陈列兵器架前,挨个看去,最后抽出把打络子软剑。
“朕出去也能读!你去做事就好,朕就看看!”
这时王德忠突然抹眼泪,冲顾潋劝道:“顾丞,咱们皇上自小养在宫里,从未出去过,这宫城虽大,却不及外头万分之缭眼,不如就带皇上出去瞧瞧,就只是瞧瞧也好。”
顾潋没办法,只好妥协,“王总管,还是叫御骑军暗中跟着吧。”
赵赫骨碌爬起来,自己拍去腿上滚尘土,来不及回去换衣服,头钻进马车里,生怕顾潋丢下他。
“顾洋,去取件皇上常服来。”
警告:“莫出声,把人吵醒怎办?”
黄花白像是听懂,在床尾找个好位置,把自己团成团睡去。
赵赫重新躺回去,下意识摸摸顾潋额头,手收至半时,又起旁心思,转手捏捏顾潋耳垂,小声嘟囔句。
“竟敢怀疑朕不举,还敢叫太医来,不叫你瞧瞧,你都不知道朕有多厉害。”
转天,招英殿外,七八个小太监齐齐跪在地上,死死低着脑袋,愣是不敢直视天颜。
荣英跟过来,瞧眼,道:“顾丞是来选兵器?这把剑打络子,已经有主,不如给顾丞再打把新。”
“不必,只是太久未练剑,有些怀念。”说罢,顾潋将外袍解,反手挽道剑花,薄刃劈开空气发出“嗡嗡”声鸣。
“好剑。”
荣英双目亮,从旁抓把黄豆朝半空中撒,说时迟那时快,顾潋匆匆转身,紧跟几步,软剑疾速飞舞间,发出阵“噼里啪啦”声响。
“好!”荣英高喝声,“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顾将军手长剑使得出神入化,顾丞这剑舞得颇有顾将军风姿。”
顾潋吩咐道,也跟着钻进马车,却见赵赫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身中衣。
“皇上,天气凉,不要在外头随便脱衣裳。”
“你以为朕是你?朕才不冷。”
顾潋看眼赵赫,又看眼自己还穿着兔毛披风,心道这天两碗药全白喝。
今日顾潋去是军器监,甫进门,便瞧见他要找人正赤着上身在院子里操练。
他们天颜也跪坐在地上,抱着顾潋大腿不撒手。
“顾潋!朕也要出去玩!”
收不回腿,顾潋只好去掰赵赫手指头,“皇上,今日绝不能再随臣出宫,皇上放手。”
“朕要出去玩!为什你能出去玩,不叫朕出去?”赵赫开始撒泼耍赖,“你不叫朕出去玩,朕就不背书不抄字不学习!”
顾潋挣累,任由他抓着,重重叹口气,“臣出宫是有事要做,带着皇上并不方便,而且皇上昨日答应臣,今日要将赋华录熟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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