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英整个人都蒙
，
脸不敢置信地问道：“不是吕肃杀
？那是谁杀？”
顾潋缓缓吐出两个字。
“赵宁。”
姚永昶也瞪大双眼，屁股跌在椅子上，喃喃道：“他果真这样心狠手辣？”
“姚永，可还记得不久前
对你说，赵宁入京，势必要有番大动作。”顾潋缓缓抬眼，“这便是他大动作。”
“那万他是骗你呢？”
“赵宁不会骗。”
这话说出来有些暧昧，甚至在顾潋自己看来更是不要脸皮，但他说也是事实。
赵宁不会骗他。
“那既然……吕肃丢所有账本，也对排首位刘霈下手，其他人就这
等死？第二册上人就不怕吕肃这个索命鬼今晚找上门吗？”
可还未迈出几步，却被顾潋喊下，“皇上，近日京城不太平，不要去修德院，便在招英殿吧，顾洋，你贴身保护皇上。”
顾洋拱手：“是！”
赵赫：“？？？”
顾潋还在催促：“皇上，快去背书吧。”
安排好宫内事情，顾潋又马不停蹄去大理寺，同荣英姚永昶碰头，却发现今日根本没什人来投案。
”顾潋瞅眼赵赫背影，毫无遮掩意思，“今早您也瞧见皇上什样，普通剂量已经不管用，只得加大剂量。”
“哦哦……原是这样。”王德忠不懂，但还是听顾潋话，没再说什。
药很快便被端上来，赵赫低头瞧，比昨天药汤浓稠不止三倍。
“皇上，喝吧。”顾潋坐在赵赫身边，端起自己第二碗药，为哄赵赫喝药，甚至过去碰下。
“皇上，干。”
荣英还是不解：“那
姚永昶说到激动处，直接站起来扇风，下下全扇到只穿件薄衫荣英身上。
荣英觉得冷，跑到边去坐下，给自己倒杯热茶，猜测道：“那如果是吕肃告诉他们，不会对他们动手呢？”
“你是不是傻？”姚永昶把扇子合，想往荣英脑袋上敲，伸至半道又觉得不合适，于是收回来敲在桌子上，“吕肃说不会对你动手，你就信？刘霈已经死！”
他说着顿下，脸上表情渐渐变得深究，“刘霈已经死但没人害怕……除非……”
顾潋道：“除非刘霈不是吕肃杀。”
顾潋问荣英：“平日里同吕府走得近，今天都什反应？”
荣英摇摇头，“虽讳莫如深，但似乎并不慌乱。”
“嗯。”顾潋应，眼珠转不转，盯着虚空出神。
姚永昶甩手里扇子，施施然扇两下，“那在下便斗胆猜测番，会不会是吕家只丢刘霈那册账本，其他并未丢失，所以其他人并不慌乱？”
“不。”顾潋摇摇头，“赵宁说过，其他账本也在他手中。”
赵赫：“……”
昨天药老老实实喝，今天再去地上打滚是不是突兀些？
他盯着漆黑药看眼，来不及多想，便豪气云天地喊道：“干！”接着点犹豫都没有地仰头，碗浓汤便见底。
见赵赫喝得这样利落干脆，这下心里敲鼓倒成顾潋，他不动声色，小口小口喝完药，吩咐道：“王总管，皇上该背书。”
赵赫头次对背书这件事如此积极，不等王德忠喊他，他便主动站起来往外走，着急去修德院找个树根把药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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