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臣真不知道啊!臣就是煎个药,顾丞让臣煎三倍剂量臣都没敢,这药其实跟昨天模样啊!”
闻言,床上赵赫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强撑着半抬起脑袋,瞪孟太医眼。
早知如此,他还吃那腹泻药折腾自己做什?
顾潋着急斥道:“那皇上这是怎?还不赶紧给皇上用药?”
“已、已然用,臣认为,皇上就是单纯腹泻呕吐,说不准、说不准就是吃坏肚子……其实并无大碍,不再吃那药就行。”
没火盆子,兔毛毯子作用才真正显现出来,顾潋几乎去哪都要带上,但这毯子用太多年,已经不太暖和。
尤其是……尤其是摸过那件仔兔绒做厚氅之后,这件破破烂烂小毯子,顾潋是有些嫌弃。
若是能趁春猎猎几只野兔,重新做张毯子是最好……
心里想着换新毯子事,顾潋心不在焉下马车,却瞧见招英殿外跪圈太医。
他心猛地沉,疾步走入内殿,遇上顾洋,拧着眉毛问道:“怎?”
安排好切,回宫前顾潋特意绕去德阳将军府,找门房说两件事。
“第件事,往后赵宁再往将军府送东西,直接回就是,其他人,不管是谁,律婉拒,就说不在府上,若想送东西,便往宫里送。”
门房人老实,问句:“那若是宫里头送不进去呢?”
顾潋:“那便不送。”
“……”
王德忠急得跳脚,“皇上今日就吃顿!还是跟顾丞起吃,顾丞怎没事?就是那药!就是那药啊!把们皇上害成这样!顾丞,以后可不敢再给皇上吃这药!”
顾潋回头看赵赫,赵赫立马小声哼唧着,看着似乎比方才好些。
“皇上,还难受吗?”顾潋坐在床边,右手从薄被下伸进去,挑开赵赫中衣下摆,往小腹上轻轻按,掌心下面小腹紧紧绷着。
“顾潋……”赵赫可怜巴巴看着他,眼圈通红样子像只兔子,“朕还难受,你给朕揉揉,给朕揉揉朕就不疼。”
“少爷!你可回来!”顾洋急得不行,语无伦次道:“皇上吐!少爷刚走就喊着肚子疼!没多会儿便吐,现在还难受着呢!”
“怎会吐?”顾潋沉着张脸走到床边,拨开趴在床头着急掉泪王德忠,俯身查看赵赫情况。
见顾潋回来,赵赫哭得更加大声,边哭边喊:“顾潋!朕肚子疼!你给朕吃什药!朕要疼死!”
顾潋眉头死死拧起,看眼旁头冷汗孟太医,“孟太医不是说这药对身子没有损伤吗?这是为何?”
孟太医几乎要厥过去,他身边跪两个小太监,左右搀扶着,才没软着倒在地上。
顾潋这回是铁心不想同赵宁再有来往,来他早早知道赵宁对他存那种心思,还再同赵宁见面实在不应该,二来赵宁昨日冲刘霈动手,两个人终是抛弃仅剩点同窗情谊,走到对立面上。
“第二件事,若是有凌霄阁来人想见,第时间便往宫中递消息。”
门房连连答应:“是,是。”
“回吧。”顾潋放下车帘,缩进兔毛毯子里,懒洋洋闭眼。
最近天气转暖,宫中没火炭供应,顾潋也不好说自己怕冷,只能又往身上加几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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