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姚永昶看向顾潋,缓缓开口:“顾潋不是说,万兄旧伤复发,卧床修养吗?若是伤没好利索,还是少喝些酒为好。”
赵赫笑着摇摇头,“小伤而已,男人嘛,磕磕碰碰不算什,阿潋就是太关心,有句话怎说来着?哦,关心则乱。”
说完宠溺般地拍拍顾潋搭在桌边手,副真拿你没办法样子——
赵赫:能过就过,不能过就——
顾潋:离?
潋左看看右看看,好像是少个人样子。
姚永昶掏出扇子慢悠悠扇着,“顾潋,怎不见那位兄台啊?”
顾潋拨拨杯中茶梗,低头喝口,“他旧伤复发,卧床修养呢。”
话音刚落,赵赫声音从门口传来,“各位,各位久等,来晚!”
几人同时朝赵赫看去,只见来人穿件十分夸张金丝玄衣,头发收拾得整整齐齐,头上玉冠只看眼就知道价值不菲,更别说上头还镶嵌着颗东珠。
赵赫:……
“各位,实在是抱歉。”赵赫走上前,自然而然坐在顾潋身侧,冲顾潋眨眨眼。
“阿昶,这位是?”万年喜看看赵赫,又看看姚永昶。
姚永昶压低声音,“这就是跟你说过那个,顾潋……”
“哦。”万年喜立马站起来端杯酒,朝赵赫遥遥举,“久仰久仰。”
赵赫也端起酒杯,顾潋没来得及拦,杯酒立马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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