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霄：不用说
，
知道，他是你娶
男妻，没关系，你喜欢就好。
顾潋：……？？？不、不是，是那什
——
顾霄：不用说，知道，只是个妾？没关系，你喜欢就多纳几个。
赵赫：？？？
顾潋心尖骤然
疼。
赵赫说没错，他小时候经常听大哥和将军府婆子们讲起母亲生前事，虽然印象中没有母亲模样，也见过母亲画像。
可赵赫却什都没有。
“不说，都过去。”赵赫仰头看去，看清顾潋模样时整个人愣住。
“顾潋，你在为伤心？”他抬手，缓缓擦过顾潋通红眼角，“你哭？”
会亲手将自己爱人往外推，也不能接受明明两情相悦，却在他们之间出现其他人。
“你恨？”顾潋轻声问。
恨？赵赫仔细想会儿，“早就恨过去，虽知事晚，但会听，会看，知道旁人待态度如何。”
自然能看得出来，父皇每每望向他眼神中没什感情，他身为太子，甚至还不如父皇天天带在身边顾潋。
先帝同赵沣是对有情人，可这对有情人却伤那多人心。
顾潋生副薄情相，双瑞凤眼不笑时清冷默然，只有笑时才染些颜色，如今红眼圈，仿佛剥去疏离外衣，几近赤裸走到赵赫跟前。
“你哭？”赵赫“噌”地下站起来，“顾潋你哭？你怎能哭！发过毒誓，这辈子只叫你在床上哭！”
顾潋眼圈都不红——
担心大哥会对赤赤做什，上章作话只是用那个“离开儿子”梗，觉得挺有意思，如果是真实情况话，可能是这样：
顾潋（介绍赤赤）：大哥，这是——
“莫问什恨不恨，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父皇已经死，现在只想杀去南疆报仇，待事成之后，自会让他们对有情人葬在起，而母后，便干干净净地跟回家。”
他从未见过自己母亲，说对孝元皇后有多深刻感情太过虚伪，但他不想让他母后生前为那两个人白白牺牲，死后还要躺在那个人身边长眠。
顾潋突然站起来走到赵赫身边，缓缓伸手，将坐着人搂进自己怀里。
他下下摸着赵赫后颈，似是在安慰，“孝元皇后在天之灵，看到你带她回家，定会很欣慰。”
赵赫回抱住顾潋腰，整张脸埋在顾潋胸口处，两个人就这样抱会儿，赵赫沉闷声音响起，“母后死后，父皇甚至把在母后身边侍候嬷嬷宫女全都遣散出宫，别人家孩子就算没有母亲，也可以听旁人讲讲母亲故事，可什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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