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洋:也不知道为什,最近总感觉有道母爱光辉照耀着。
顾潋:“???”
“……送给人,往后必定会更加珍惜你。”
这时顾潋已经微醺,额头抵在赵赫胸前,想起方才赵赫要他当娘亲话,吃吃笑开。
“顾潋,你醉。”赵赫陪顾潋泡许多次药酒,瞧顾潋双颊酡红模样便知道什情况。
他低下头,沿着顾潋耳鬓厮磨,“再泡会儿,再泡会儿们便出去,今天还有事不能耽误。”
“怎会不记得?你记性向好,莫不是怕吃醋才骗?”
顾潋被困在赵赫双臂之间,抬头便是坠着水珠刀削下颌,他捧捧热水浇到赵赫胸前,深陷锁骨立马存两湾清泉。
“也不是什人什事都记着,无关人,自然也会忘。”
“那呢?”赵赫学着顾潋样子,鞠些水放在顾潋锁骨上,手指头在锁骨边缘来回摩挲,“你今日找那婆子来演戏,是想哄高兴?”
顾潋撩水动作顿,“你知道?”
心情不错,嘴角直挂着淡淡笑意,“若打南疆,必然先充盈国库,当然,万老板愿意捐多少就是多少,剩下,算作借。”
赵赫:“……”
姚永昶和万年喜还不知他们被顾潋算计得家底都没,正躲在马车里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到时定个期限,十年二十年,总能还清。”顾潋微微塌下肩膀,突然问道:“今日是泡药酒日子吗?”
自然不是,泡药酒日子还有两天呢,但赵赫话已经说出去,只能顺着点头,“是。”
“叩叩……”
赵赫闻声看去,眸光微闪,似是不悦这个时候被人打搅。
“叩叩……”外头又敲几下。
“听见。”赵赫从浴桶中站起身,先是把顾潋擦干塞进被窝里,才不急不慢穿好衣裳,打开后窗钻出去。
暗卫倒挂在屋檐上,见赵赫,急急开口:“主子,南疆那边有动作!”——
“当然知道,这多年,直在找那些嬷嬷宫女,确找到过两个,但都已经死。”赵赫低头咬顾潋唇角,干燥双唇相接,离开时粘起小块皮肉,“你再怎快,还能比凌霄阁更厉害?”
顾潋稳住心跳,抬眼看去,“那你高兴?”
“当然高兴。”赵赫说着执起顾潋双手,在他指尖上亲口,看着手指上几个不起眼小孔,心疼得很,“那虎头鞋是你缝?”
顾潋没否认,为演更像,那些虎头鞋没找熟练婆子来做,他也确上手缝两针,扎两个洞后便放弃,剩下都是交由顾洋缝。
“顾潋,你也听那婆子说,虎头鞋都是娘亲缝给幼子,你给缝虎头鞋,那你便是娘亲……”
“那你今晚有什事,是不能耽误?”
两人对视片刻,赵赫凑过去,几乎是用气音字字往外吐,“自然是,怕你个人泡药酒不安全,陪你泡。”
寂静内室中传出两道水声,赵赫拧张热帕子搭在顾潋裸露肩头,将人逼到浴桶角落。
“那两个清倌,哪个能歌?哪个善舞?”
顾潋刚泡进药酒,意识尚且清晰,想会儿回道:“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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