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
这回听清。
但是他家少爷张口就要要皇上,这可如何是好?
“等不及,七八日太长……”顾潋慢吞吞说话,眼看着要往地上摔。
“哎哎哎!”顾洋连忙把顾潋扶到床上躺下,左看右看番,看到床内侧丢件玄色衣裳,他灵光闪,转身跑出去。
“没事,去准备药酒吧。”
招英殿外,顾洋耐着性子盯着香炉里香,直到根香燃到尽头,他才转身敲敲门,“少爷,到时辰。”
里头没人回应,顾洋没再等,直接推门进去。
繇|药
顾潋趴在浴桶边沿,听到门口声音,睡眼朦胧地看过去。
“七八日……”顾潋念着,喉间突然泛起阵痒意,扶着案沿低头猛咳阵。
“少爷,您这咳疾都多久未犯?”顾洋把人扶坐下来,下下拍着顾潋后背,“少爷莫要心急,们要相信皇上,下回探子再报,定会是捷报!”
顾潋紧紧抿住嘴,他心里自然是信赵赫,但这七八日可怎熬?
“少爷这几天都没怎休息,不如今日泡个药酒,还能好好睡觉。”
顾潋点头,把信翻到第二页,便见赵赫叮嘱。
信笺。
顾潋瞧便知是赵赫寄回信,他极力掩下激动情绪,背在腰后双手却死死握在起,“拿过来,瞧瞧。”
顾洋将信递过去,顾潋边拆边问:“可是捷报?”
没等顾洋回话,顾潋已经将信拆开,头句便是缠绵至极话。
“怜妻茕茕,朕日夜念之,尚十余日,已然悱恻难眠,知你亦是,愈发怜爱。”
“顾潋。”
顾潋怀中热,他翻身抱紧热源,鼻尖充斥着赵赫身上味道。
“顾潋。”那人又喊声,顾潋回应句“嗯”,又朝热源贴近几
他今日穿身藏青中衣,湿透贴在身上,却依赵赫意思,将衣裳裹得严实。
“少爷,水凉,出来吧。”顾洋取过张毯子,把顾潋从浴桶中扶出来,“少爷,把湿衣裳褪吧。”
顾潋站笔直,闻言点点头,在毯子里鼓捣半天,脚边落套衣裤。
“赵赫……”他突然喊声。
顾洋忙着给顾潋擦头发,时没听清,还以为他家少爷要什东西,连忙凑过去,“少爷要什?”
“若泡药酒,最好是穿着衣裳泡,莫叫旁人把你看光,若是想,便从柜中取件衣裳穿着,都是穿几天没洗,还有,那肚兜带来,先用几天,回去还你,往后藏东西别往那暗格里藏,眼就瞧见。”
顾潋:“……”
他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里头果然挂几件赵赫没洗衣裳,他又蹲下身子往最深处暗格里掏,空。
“少爷?可是丢什东西?”
顾潋闷咳几声,站起身同时将手收回,柜门马上要合起时,他咬牙,迅速取下件赵赫衣裳抱在怀里。
顾潋脸上露出笑容,再往下看,脸色却渐渐凝重。
“他们过江。”他眼珠微颤两下,抬头同顾洋对视眼,两人同走到舆图前。
顾洋指着上头处,“少爷,若是已经过江,这几日应当已经在丰城交战。”
“已经交战?他怎能如此莽撞?”顾潋心头悬起块巨石,“探子从丰城送信要多久?”
顾洋答:“七八日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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