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不敢置信看他
难不成……顾潋想听他学蛙鸣又不好意思说,所以在暗示他?
顾潋这是什奇怪癖好……但是好酷啊!
赵赫又返回去把顾潋夸奖他那段话来回读七八遍,直到背滚瓜烂熟,才朝旁待命暗卫招招手。
“你去抓个南疆巫士,也就是他们自称命主,随便个即可,还有,从今天开始,营中早晚熏次艾草,每个帐中分个薄荷香囊挂上。”
他眼中深不可测,半晌阴恻恻笑,“怪不得直躲在丰城不露头,这是要跟朕玩阴招呢。”
“哦……”顾霄又发出长长声,“没关系,只是个妾?你喜欢就多纳几个,这在大辽也十分盛行。”
顾潋:“……”
远在丰城赵赫还不知道顾霄已然将他归为顾潋个妾,他大病场,刚从床上站起来,便看到外头倒片。
“这是怎?”赵赫东看看西看看,营帐外倒十几个人,面色发青口鼻肿胀,正头靠头凑在起痛苦呻吟。
“主子,好像是叫虫子咬,这虫子带些毒性。”暗卫说着,指指其中个手臂上伤口,“大夫说不知道是什虫子,只能先煮锅草药泡泡,说不准能将毒性逼出。”
意自己知道,便转身朝另辆马车走去。
等马车缓缓走开,顾潋同顾霄对视眼,还是没忍住,咧嘴笑开同时坐离顾霄更近步。
顾霄怔,大马金刀坐直身子,头微微前倾,“你好像很高兴?”
“是。”顾潋直看着他,“爹娘去得早,后来你也走,直以为这世上就剩个人,现在大哥竟然回来,自然高兴。”
顾霄似乎还不适应同旁人表露感情,想会儿问道:“走时,你多大?”
说罢脸上表情开始扭曲,阴沉中突然冒出片温情,“还好顾潋提醒朕,顾潋总是这细心又聪明,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德阳将军府。
顾霄从马车上下来,抬头盯着高门上牌匾和那十个先帝亲题“忠”字,目光深沉,良久后,他突然叹口气。
顾潋以为顾霄记起什,连忙问道:“大哥可是想到什?”
顾霄摇摇头,反问道:“这是写什?”
“虫子……”赵赫掀袍子蹲下,执起那人手臂,上头几个细小啃噬痕迹。
这时顾潋回信刚好送到,赵赫精神振,连忙站起身,“怎迟这久?给你们准备千里马都白准备?”
暗卫不敢说顾潋给晚,只好咽下这个哑巴亏。
赵赫展开回信,字字看过去,看到顾潋夸他时,他两只耳朵尖都兴奋地前后摆动,看到顾潋写怕他分心时,他心里片熨帖,看到顾潋说南疆多巫蛊时,他毫不吝啬赞叹顾潋聪明至极,看到那句蛙鸣时,他缓缓皱眉,挠挠眉梢。
学蛙鸣?这是何意?
“十六。”
“唔,十六……”顾霄沉吟片刻,又问:“那你现在可娶亲?”
“……”顾潋眨眨眼,想起赵赫心里热,于是直接承认,“是,但……但他也是男子。”
“哦……”顾霄拉长声音,多看两眼顾潋消瘦身板,“没关系,你喜欢就好,也见过几个娶男妻,这在大辽也十分盛行。”
“?”顾潋仓皇摆手,“不、不是大哥想那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