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近,他负隅反抗终于有结果,万年喜解开拴在他脚腕上链子,亲自为他打开大门,冷着张脸祝贺他重获自由。
“若是皇上把你关在深宫,给你吃给你穿,什稀罕玩意儿头个想着你,你什都不用干,就是个养在他身边雀儿,你受得?”
顾潋摇摇头,“那不样。”
“哪里不样?”
“们
姚永昶没接,不停地扇扇子,像是有什话想对顾潋说。
“你这是怎?”顾潋问。
姚永昶下打开话匣子,“顾潋,自从上回跟你见面后,万年喜就不管,要多少银子都给,就是要几千两银票,他也毫不含糊就给拿,也不拘着,想去哪就去哪,想上哪个花楼就上哪个花楼,想找哪个娘子就找哪个娘子,你说他这是……他这是要做什?”
顾潋叹气,感慨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顾潋,不是矫情,是他太不正常,同你说句实话,他不拘着,反倒不敢去花楼,总觉得去,他就要跑。”
好像是顾霄字。
罗燕翻开看,越看脸色越黑。
就是顾霄字。
赵赫把抢过去,“这是从顾潋身上掉下来,还没学完呢。”
从顾潋身上掉下来?罗燕气笑,她冷哼声,把书丢回去,“学学学!看你学完顾潋还要不要你!”
屈,甚至开始埋怨起顾洋瞎说害他至此,就这憋七八天,终于到京城,赵赫把顾潋送回德阳将军府,转头就去娇玉阁。
“那什。”他站在罗燕屋门口,不自在地挠挠头,“你有没有那什,用下。”
罗燕不明所以看着他,“什?”
别别扭扭半天,赵赫才吐出两个字,“口脂。”
罗燕看他眼神更加古怪,“你要口脂做什?”
顾潋问:“万老板不拘着你不是更好?你不是嫌他管太多,没什自由?”
“话是这说……”姚永昶把扇子合,郁闷叹气,“但他对是真挺好,他突然对不咸不淡起来,时半会接受不。”
其实是压根受不这种转变。
开始万年喜是爱管着他,但管着他同时也是惯着他,他做什,万年喜瞧见也只是苦口婆心地劝说番。
后来他越来越过分时,万年喜终于本性,bao露,半强制似将他管制起来。
说完略过赵赫,去楼下找顾霄去。
德阳将军府。
顾潋刚洗去身风尘,姚永昶就包袱款款找上门来。
“顾潋,收留下。”姚永昶屁股坐下,取出腰间折扇乱扇。
顾潋拿出包干菌子推过去,“这是在南疆带回来野蕈,做汤做菜都可以,但是定要做熟再吃,不然会中毒。”
“你问那多做什?随便给个就是。”赵赫不想跟她墨迹,直接伸手。
罗燕没法,只好从匣子里挑盒口脂,然后斜眼看去,“这几天你跟顾潋怎回事?你不会是想用这盒口脂骗顾潋吃醋吧?”
“哪有那无聊。”赵赫将手探进怀中,拿个布袋出来,将口脂塞进去。
布袋拆开时露出里头东西,罗燕扫眼,秀眉蹙,“等等,这是什?”
她按住赵赫胳膊,从布袋中抽出本书,“御妻术?这字怎这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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