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宝？赵大宝你爹睡
没？快来给父皇开门。”
顾潋走过去打开窗户，“还没睡。”
赵赫讪讪收回手，“怎
还没睡？”
“太冷，睡不着。”
“啧，
就说吧。”赵赫边往里爬边说，“赵大宝他不管用，还是身上热，来，待会儿叫顾洋把赵大宝抱出去。”
顾霄写到：夫在外，妻不得多言。
赵赫批注：这不行这不行，总得问问顾潋累不累吧？
顾霄写到：夫之宠幸，妻自当用心侍候。
赵赫批注：懂，待再去娇玉阁学些新鲜玩意儿。
顾潋：“……”
皇和爹爹睡
床底下。”
顾潋松开手指头，摸
手灰，看样子应该是很久都没拿出来看过，估计赵赫都忘他曾经往床下藏过这本书。
“爹爹，这书里写什啊？”赵大宝好奇。
“爹爹也没看过。”顾潋当时刚拿到手，还没看就弄丢，没想到叫赵赫捡去，还藏起来。
他冷冷道：“但估计你父皇在里头学到不少东西。”
赵大宝：“？？？”——
赵大宝：不是亲生就是不行！
赤赤：你以为你是为什被送出来？
他继续往后翻，也不知看多久，终于把最后页看完。
“爹爹，你笑什？”
“嗯？”顾潋回神，“笑？”
“爹爹从翻开第页时就开始笑，直笑到最后页。”
顾潋把书合起，想想，端端正正搁在书架上，这时窗户突然被敲响，赵赫刻意压低声音从外头传进来。
“爹爹，那赶紧看看啊！看看父皇学什？”
在赵大宝催促下，顾潋取张帕子将书上尘土擦去，慢慢翻开第页。
上面粗笔几行是顾霄字迹，空白处有小字，竟是赵赫做批注。
顾霄写到：夫为妻纲，为人妻者，要以夫为天。
赵赫批注：说太对！顾潋就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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