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暑假去部队时候,见多这种毛病,多半是低血糖,没吃早饭又熬夜。
看那细好像能折断手腕,和在风中鼓鼓囊囊裤管,就知道严亦疏这四眼田鸡有多瘦弱。
靳岑想起他在车上还要“合理化利用碎片时间”背单词模样,心里不由浮出个念头。
这小子该不会是熬夜学习学成这样吧?
啧。
书呆子不是只管学习吗?为什什都来找他做?是认定他不会拒绝吗?
还和他说什“隔壁班靳岑啊,就是只顾学习,们觉得你肯定不样,学习比他好,其他肯定也做比他好……”
严亦疏本来就困,又被说得头晕脑胀,就这样举着牌子站到场上。
举牌手不用表演,他就站在定点位置发呆。
好饿。
三班就挑这个站没站相人来当举牌手?
就算皮相好看点,也不至于吧。
这也不能怪严亦疏。
他和徐易平在网吧通宵玩两天游戏,总共就吃几桶泡面,现在感觉自己浑身虚浮,马上就要飘去天上。
就这样下午怎跑千米?
直在走神靳岑视线扫过那个方阵,却被方阵打头举牌手吸引目光。
……
嗯?
靳岑喝饮料手顿顿。
这不是那书呆子吗?
估计要是严亦疏真晕过去,靳振国要把这小子接回家住不可,塞去他们那儿
个小脸衬得,和刚从非洲回来样。”
他瞥眼正在喝可乐陈毅,瞬间就憋不住笑:“你别说,陈毅,这衣服穿你身上肯定好看!你怎不穿着来啊?”
陈毅立刻飞踢脚过去。
格致班表演是健美操,主要是女生上场,跳得无功无过。
紧接着实验班上场。
麻烦。
靳岑把饮料喝完,捏瘪。
“岑哥,咱们走吧?”祁杨看完自己班表演,早就不耐烦,“去综合楼抽烟去。”
靳岑在心里犹豫。
他看眼举着牌子准备退场严亦疏,靳振国那“好好和亦疏相处,多照顾下人家”唠叨又在脑海中不停回响。
好晕。
好困。
严亦疏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浑然不知校道边有双眼睛在看着他。
靳岑看着那摇摇欲坠身子,皱眉。
这人不会要在全校师生面前表演个当场晕倒吧?
严亦疏举着班级牌子,大脑放空。
不会跑半撅过去吧?算不算工伤?
上个班表演完退场,严亦疏努力直起腰板,挺胸抬头地往前走。
太苦。
严亦疏在心里流泪。
熟悉长刘海、黑框眼镜、塌塌裤脚。还穿件红色班服。
三班班服做简单,但是却比前两个班好看许多。
红色T恤,个三角形,里面是个叁字。虽然俗点,但是至少不会太辣眼睛。
严亦疏本来就白,被这红色衣服衬更加白,在阳光低下和快晒化雪糕样,整个人骨头好像都软掉。
靳岑挑眉,有些无语。
祁杨看自己班班服,马上就笑不出来。
骚粉色,更辣眼睛。
不像靳岑陈毅这样还在班里装装样子,祁杨是基本上不参与班级活动,连自己班班服长什样都不知道。
他干咳几声,看向天空,想要揭过这个话题。
这时不远处三班,也就是重点班已经在准备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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