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亦疏正坐在座位上发呆。离考试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大家都在临时抱佛脚地看书,只有他桌面干干净净,只有个笔袋和准考证,连瓶水都没有。
教室里开暖气,没多久,严亦疏就感觉有些热。
他把大棉袄脱掉,脸不知道什时候染上片不自然红晕。
生病使严亦疏思维有些发钝。他后知后觉地拿起手机看眼,发现是靳岑给他发消息。
半斤山:吃早饭吗?
考完两天考试,就可以放元旦假,大家紧张之余难免心思浮动。
走在走廊里,教室已经清空摆成考场规格。因为北城中今年改革,高下学期就文理分科,所以期末考也采用合卷形式,文综科理综科,方便同学们参考。
而月考作为期末考前最后战,在下个学期分班考绩里占得分量还是不小,更何况这次月考也模拟合卷形式,好让大家有个过渡。
可能是为提起紧张学习氛围,学校这次考场座位是按成绩排,上次月考严亦疏考第,所以座位在班第位。
班级外面不少同学还在复习,走廊里偶尔传来讨论低语声。
欣赏岑哥打拳秀和美好肉体拳馆之行十分快乐,严亦疏食髓知味,下子爱上这项活动。
接连两个星期,他都会在周末跟着靳岑去拳馆活动——主要是北城实在也没什其他好去处。
年轻人谈恋爱开始难免腻腻歪歪,在拳馆里恰好可以光明正大地肌肤相贴,两个人对此都心照不宣。
月底最后几天,北城冬天下今年第场雪,不算大,浅浅地铺层,很快就融化,使天气愈发地寒冷起来。
严亦疏去拳馆,是欣赏下靳岑美好肉体顺便揩油,二是锻炼下自己体魄。他想得挺美好,结果却并不尽如人意——星期六过去弄身大汗,严亦疏又不肯在那里面澡堂洗澡——因为里面没隔间,要和群肌肉猛男坦诚相见。结果回去路上吹冷风,给自己活生生弄病。
半斤山:在粥店,给你带点。
半斤山:严亦疏?
……
星期六打完拳回家躺晚,第二天严亦疏都没发现自己生病,还和靳岑打王者打到半夜,直到他鼻子堵到不能呼吸,还晕乎乎时候,他
严亦疏困顿地走进班。
他生病就没胃口,早餐随便就水吃点面包。
从小到大,严亦疏生病都能不吃药就不吃药,是嫌弃药味道,二是觉得麻烦。他其实也不怎生病,发烧就睡几天过去,能喝板蓝根都是给自己面子,别说去医院吊水。
能活蹦乱跳到今天,严亦疏也实属是有本事。
手机在裤兜里不停地震。
虽然靳岑并不能理解严亦疏“死都不去澡堂”南方人坚持,但是出于不想让别人看见严亦疏肉体私心,他也没有制止严亦疏这种找死行为。
十二月月底,朔风愈演愈烈。像刀子般风刮过人面颊,掀起地上沙土,弄得严亦疏更是呼吸困难。
他戴着口罩,穿着学校大棉袄,裹得像熊样来到学校。
现在他也不骑自行车上学,宁愿绕点远路坐站地铁,因为骑自行车时候风吹得真是脑壳痛。
期末考前最后次月考,在十二月月底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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