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岑突如其来起身
严亦疏睡得很熟。
靳岑作为年级第二,就坐在严亦疏后面。
他边做卷子,边时不时地抬头看眼严亦疏情况。
就在他作文写半时候,发现只穿校服外套,还不要命露出截脚踝男生好像在颤抖。
冷吧。
靳岑却不吃这套。
他看着严亦疏,学着他刚刚那样也冷哼声。
“吃药。”
两个字硬邦邦,语气毫无转圜余地。
……
“考试马上就要开始,同学们赶紧把与考试无关物品放出去哈。带手机,都给关机放进书包里,不然就给交到讲台上来。咳咳,那个喝粥同学,也赶紧喝完准备考试。”
靳岑烦躁地啧声,只好走回自己座位。
第场考试是语文。
严亦疏喝完粥身上舒服很多,意识也没有刚刚那混沌。他把粥拿去外面垃圾桶扔,走回教室,拧开靳岑给杯子喝口水。
靳岑杯子是膳魔师和星巴克联名款,纯黑色,只有个很不起眼星巴克logo。
片混沌,唯有这条原则至高无上。
靳岑呲呲牙,俯**去,在严亦疏耳朵旁边说。
“吃不吃?”
男生语气本来就冷,刻意压低以后更是沁着冰渣子,严亦疏天然地感觉到些威胁。
但他向来不吃威胁这套。
靳岑在心里冷笑声。
真是活该。
他把目光垂下,继续写几个字,又忍不住抬起头。
男生好像是真有点冷,紧紧地缩成小团。
靳岑蹙眉看严亦疏好几秒,最后还是把笔放下,半弯起腰。
闻言严亦疏立刻趴回自己桌子上,留给靳岑个非常坚毅背影。
考试很快就开始。
语文考试无疑是漫长,严亦疏强撑着精神把卷子写完,连作文都是刚刚写过八百字就收手,甚至都没有检查第二遍,直接下巴磕,嘎嘣睡过去。
此时班里大半人作文都才刚刚开个头呢,看见年级第已经做完,还开始睡起觉来,气氛都变得紧张许多。
监考老师时不时扫过严亦疏桌子,甚至还耐不住,起身去他前面看眼,确认严亦疏已经把作文写完,才放心地走回去。
他趁着考试还没开始,提起点精神,转过身,扒着椅背看向靳岑。
靳岑正靠着椅背,目光晦暗,见他突然转过来,扬扬眉。
严亦疏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刚刚态度不好,露出个有些讨好笑容,对靳岑说道。
“岑哥,谢谢啦。”
教室里暖气开得很足,男生脸红扑扑,口罩掉半,眼镜上还有层雾。因为生病,声音也变得又轻又哑,叫人听提不起劲来生气。
疏哥是谁,在川城有谁能让疏哥吃成药?
他冷哼声,继续喝粥,理都不带理下靳岑。
还挺牛逼!靳岑看着生病以后气焰还格外高严亦疏,气得牙痒痒。他拿着药,要不是在班里,估计会直接捏着严亦疏下巴给他塞进去。
就在他还想说严亦疏几句时候,监考老师拿着卷子进来。
教室里全是咸骨粥香味,老师闻到以后下意识地皱皱眉头,本来想好好说下在课室里吃早餐学生,结果看是年级第在吃,干咳声,变成温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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