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岑睨他眼,语气调侃地问道:“干什?和去开房?”
严亦疏嫌弃地看他眼:“开个钟点房洗澡,你想什呢,就你这样子,还是好好躺着吧。”
靳岑闻言眸光黯,手臂绕过严亦疏背,把他往自己这边带点,他侧下头,在他耳边吐着气问道。
“你这是在嘲讽吗?”
严亦疏眼皮撩
严亦疏干咳声,点着鼠标,嚷道:“唉跳哪里啊,要跳要跳。”
靳岑轻哼声,和严亦疏达成暂时和解。
打游戏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下午很快就被消磨过去。严亦疏和靳岑看着时间差不多下机,准备去买点东西回学校吃。
靳岑走路时候忍不住想要抽烟,被严亦疏狠狠拍下手。
“抽什抽,作死啊。”严亦疏把他烟盒和打火机抢过来放到自己兜里,瞪他眼道,“赶紧散散身上味道,免得等下回去被闻出来。”
直到走在校门外面街上,严亦疏还在啧啧感叹。
“岑哥,可以啊,奉献你小,带来下午自由。”
靳岑脚踝已经肿个大包起来,严亦疏想搀着他走路他也没让,个人倔强地拖着腿走着。
诊所离学校并不远,两个人处理完靳岑受伤脚,时间也才过去半个小时。他们自然不会乖乖地就这样回学校,而是就近找个网吧去玩游戏。
陈毅和祁杨在家里闲着没事,听说他们出监狱,立刻组起吃鸡小队。假期黑网吧里人挺多,包房都没有,靳岑和严亦疏只能在吸烟区角落找两个位置,坐下来打游戏。靳岑脚上还缠着纱布,气势十足地坐在那,颇有刚打完群架大佬风范。
晚上六点多北城正是喧嚣繁忙时候,街道上食物香气盈满人口鼻。严亦疏和靳岑闲逛圈,在吃清淡面食还是吃烧烤之间犹豫许久,最后还是从心地吃顿烧烤。被学校饭堂饭菜荼毒个多星期味蕾在尝到烧烤滋味以后欢欣快乐,严亦疏和靳岑吃完心情不错,又打包点当宵夜,准备启程回学校。
靳岑对自己脚伤毫不在意,他从小到大受伤多去,这点小伤他还不看在眼里,走路走得也还算稳当,和在老师面前瘸拐男生判若两人。
走到学校附近,严亦疏和靳岑在长椅旁边坐下,靳岑拿香水出来喷点,免得等**上味道太冲。
炎热夏日晚上也只是有些许好转,个下午在外面,严亦疏和靳岑身上已经出不少汗,黏得不行。这个点宿舍还没开始供水供电,回去也只能在闷热不通风宿舍里干坐着,他们又不想回班,所以就坐在外面吹吹风,还凉快惬意些。
“你带身份证吗?”严亦疏靠着椅子摊平身子吹风,吹着吹着突然问道。
“什,岑哥崴脚?”陈毅听到这消息,立刻咋咋呼呼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咋崴,翻墙吗?岑哥也有马失前蹄时候啊——”
“闭嘴。”靳岑冷冷地打断他话。
严亦疏闷笑着,接话道:“你是没看见,们岑哥唰下飞到墙上,又唰下飞下来,然后蹲在地上,脚就崴。”
靳岑不轻不重地瞟他眼,慢悠悠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卡在墙头上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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