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你如贪恋白日梦,叫人溺死在其中。”
歌曲唱到高潮,他们穿梭过云层,穿梭过所有往事和苦难,往崭新未来飞去。
靳岑闭着眼睛,牵着严亦疏手,眼前好像闪过片白光。
如果他人生要是场白日梦,那他世界辈子都不会有黑暗降临。
这辈子,他都要活在这场白日梦里。
“睡吧,睡醒再吃。”
他说。
飞机起飞,划入蔚蓝片天空中。
严亦疏和靳岑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毛毯下两只手紧握着。
靳岑手指轻轻摩挲过严亦疏无名指,那里戴着枚素净戒指,而他胸口,也有条戴许多年项链陪伴着那个纹在心口纹身。
靳岑起身,从自己包里拿出些备好应急药物,拿小袋出来递给严亦疏。
“吃。”
“不想吃药。”
……
靳岑有些好笑地看着那个刚刚还在端学者架子男人,这大人,依旧改不臭毛病,听到要吃药恨不得躲得远远。
牵着严亦疏手,大步地,迎着烈日往前走。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陪伴。想说话写在微博里。五回来会有番外,也可以在微博和评论和说说想看什番外。下本见啦。
他们从北城启程,飞往遥远雷克雅未克。
这只是他们旅行第站。
在许多年前,他们早就已经想好,要起去世界每个地方看看,看过山河美景、江川大海,在草地上野餐,在极光下亲吻。
而如今他们终于开始启程。
耳机里歌放到拿首多年以前他唱给严亦疏过《白日梦》,如今刺背乐队解散有三年,再也不复当年红火,可是这首歌直在靳岑歌单里保存着。
“想让喂?”
“喂啊。”
男人躺在靠椅上,副能耐何无赖模样。
靳岑坐下,系好安全带,把药丸放在严亦疏身前靠椅背里。
他没有再去催促严亦疏吃药,只是把自己耳机分只给严亦疏,然后给他盖上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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