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说,孩子生下来,在爸爸妈妈面前,该叫什?”
江宜清被空气中浓郁信息素包裹,他渐渐往下跌,没能回傅致衍话。
江宜清被掐着下巴掰过头来和他接吻,傅致衍热烫手掌掐上他腰,片刻后又向下,停留在江宜清小腹上。
傅致衍和他拉开点距离,他在江宜清殷红唇上轻啄几口,压低声音说:“哥哥会不会怀上孩子?”
“不、不会……”
如果他真怀上傅致衍孩子,他和亲弟弟偷|情罪名就昭然若揭。
“为什不会?”傅致衍不喜欢他回答,他作势去开储物间移门,并且真把门又打开点,舔舐着江宜清腺体,沉声说:“们现在虽然什也没做,但爸爸妈妈可不定这想。”
弟弟印象还停留在傅致衍几个月大每天跟在他后面十分依赖他时模样。
他害怕弟弟会不喜欢自己,辗转反侧好久,花将近周时间以他想象中傅致衍长大后样子为模型,熬得眼睛都红,做出来个关节可动陶土人偶。
在苏知韵带他回傅家那天忐忑不安地把这个陶土人偶送给傅致衍。
但他弟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抗拒和抵触,把打开江宜清递过去手,那个陶土人偶掉在地上,关节连接处断裂开来。
江宜清在他嘲讽不屑眼神中无处遁形,他转身想跑,但苏知韵紧紧牵着他手,仿佛把他钉在原地。
“哥哥也不想让你勾引这件事被爸爸妈妈知道吧?”
江宜清死死地握住他手,止不住颤抖和惊恐,“不要!不要打开,小衍……”
储物间里没有开灯,唯点亮光是从移门缝隙处照进来,门被移开将近三分之,外面更多光照射进来,江宜清像是怕光样往角落里躲,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傅致衍轻笑声,在他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那哥哥重新说。”
带有攻击性薄荷味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像是漫到四肢百骸,江宜清仿佛被潮水淹没,他浑身酸软,偏偏腰上又被死死禁锢,不清醒地说:“会……”
这多年,江宜清还是记得那个被扔在地上后扫进垃圾桶陶土人偶,他被十九岁傅致衍抵在储物间里冷硬移门上,恍恍惚惚地想,傅致衍可能从来没有把他当过哥哥,不会有哪个弟弟会把哥哥操得三天下不来床。
傅致衍捂着他嘴,江宜清也在努力控制住自己,但还是受不闷哼出声。
客厅里,苏知韵靠在傅阳平肩上,哭声抽抽噎噎,“阳平,是不是不是个合格妈妈,小衍从小就和不亲,小清、小清他虽然同意回来住,但知道他其实是不愿意,他始终和们有隔阂。”
“对不起泽语,他小时候过得太苦,后来又直在病床上度过,如果当时泽语和小清没有被抱错,更早地开始治疗,说不定他就不会这早离开们,当时怀泽语时候……”
苏知韵后面话江宜清听不太清楚,他腿软得站不住,只能攀着傅致衍手臂当作支撑,心脏在疼痛中快速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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