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致衍站在高高领奖台上,所有人都为他鼓掌,他被鲜花和赞誉包围,高处显示屏上在不断地滚动播放傅致衍夺冠瞬间,他站在阳光下,甚至比阳光更耀眼。
江宜清渐渐放缓脚步,他仰着头望向高台上傅致衍,觉得自己错过他
在电梯中被灯管划伤砸到半边肩膀提醒着江宜清他被困在医院电梯这件事是真实发生,但是无论怎想,今天发生切都太过古怪离奇。
肩膀抵到门瞬间,江宜清疼得呼吸窒,血肉拉扯疼痛让江宜清体力过分透支,身上衣服像是被血濡湿,又湿又冷地沾在身上。
小臂发痒,江宜清迟钝地去看自己手,才发现有道血线从肩膀滑落到手背,又在指尖聚集,滴滴地落在地上。
江宜清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那种撕裂疼痛到达难以忍受地步,他动作迟缓地用另只手去捂伤口,精神却仿佛强弩之末,江宜清有些不清醒,小腹也坠得发疼。
Alpha信息素带来影响太大,江宜清靠在门上,虚脱得连站都站不住,意识像是在被点点剥离,彻底失去意识前,江宜清听见傅致衍又急又慌地喊他声——
灯光大亮厅堂里静得只余风声,傅致衍喉结微颤,像是怕惊到江宜清似,不敢上前也不敢触碰,哑着嗓子轻声说:“你去哪儿哥。”
比起真想要让江宜清回答,他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傅致衍比起之前瘦些,下颌骨轮廓清晰、棱角分明,他穿身纯黑色高定西装,暗蓝色领带系得丝不苟,裁剪合身西装更显得他肩宽腿长,整个人显出种江宜清从未见过凌厉来。
可江宜清分明记得,傅致衍最不喜欢穿西装,即使在正式场合也很少愿意穿,更不要说是在家里。
他向来随心所欲,从来不会为其他人或者事而改变自己。
“哥!”
意料中冰冷并没有到来,他落入个熟悉却又陌生怀抱。
江宜清似乎做场梦,梦里氤氲着水雾,他拨开弥漫在四周雾气,眼前场景才渐渐显露出来。
A市国际赛车场很大,江宜清站在空茫茫赛道上,怎也找不到出去路,走着走着他像是突然想起自己为什会出现在这里,他来看方程式赛车锦标赛,这场比赛对傅致衍而言很重要,傅致衍很希望他能去看。
为着这个信念,江宜清在满是迷雾空旷赛道上直走直走,哪怕累得浑身酸疼也不愿意停下来,直到他听到不远处传来此起彼伏喝彩声,江宜清朝着声音传来方向路小跑,终于看到傅致衍身影。
可眼前Alpha虽然凌厉,却合宜,就好像从前傅致衍身上那些不驯与恶劣全部被他收敛进去。
这样傅致衍对江宜清而言实在是太陌生。
“哥……”傅致衍又唤他声,Alpha琥珀色眼睛里映出面前江宜清,他在尽力控制自己情绪,垂在身侧剧烈颤抖手却出卖他。
虽然傅致衍贴着阻隔贴,但或许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Alpha信息素不可控地往外泄露出点,对于怀孕江宜清而言,这种浓度信息素就足以让他呼吸不畅。
站在背光处江宜清看着傅致衍眼睛,本能地往后退步,将背抵到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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