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总既然心不诚,那这项目看也没必要再谈下去,现在要进电梯,合同已经拟好,刚才说这些条件没有洽谈余地,罗总如果能接受就联系助理签合同,如果不能接受就说明贵司和傅氏理念不合,以后再有项目也不必再来与傅氏谈……”
傅致衍说完也没管电话那头回复就挂电话。
Vip病区人很少,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电梯门在江宜清面前慢慢合上,瞬间整个电梯轿厢内变得密闭静谧。
从电梯门合上那刻起,江宜清就无端开始焦虑,上次被困在电梯里记忆还没有远去,那种恐惧像深夜里潮湿粘腻海水样漫上来,摄住江宜清心脏,次次地冲刷他心理防线。
恐惧和焦虑在幽闭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江宜清呼吸急促,心脏越跳越快,浑身都在
何况他生活因为这所医院而产生太多变故,江宜清已经对这里产生莫大恐惧。
这种恐惧在他看到市立医院里电梯时到达顶峰。
过去七年,其实医院里布局和设施都有很大变化,而且傅致衍带他去是医院Vip病区,江宜清并没有看到那个让他穿越到七年后失事电梯。
可他还是害怕。
他被傅致衍拉着往前走,进医院后傅致衍中途接个电话,似乎是合作方打来。
自己领口衣服,看上去很难受。
坐在他身旁傅致衍神情淡漠,僵持片刻,傅致衍冷着脸从储物格里翻出阻隔贴贴在自己腺体上,然后沉声说:“开窗。”
车窗缓慢下降,空气变得流通,江宜清倚靠在车门上神色厌厌,本能地呼吸。
车内沉默直到市立医院门口才被打破,傅致衍先下车,江宜清侧靠在椅背上不肯下去。
傅致衍绕到江宜清那边打开车门,站在车门外对他说:“下车。”
快走到电梯门口时候,面前打开又闭合电梯门在他眼里仿佛变成只张着血盆大口吞噬人巨兽。
江宜清控制不住地发抖,转身想逃。
但傅致衍紧紧牵着他手。
江宜清用另只手拽拽傅致衍袖子,想让Alpha停下脚步,颤着声说:“能不能不要坐电梯?”
傅致衍正在打电话,注意力都在电话那端,他对江宜清话感到莫名其妙,只以为他是想逃避想拖延时间,径自带他进电梯以后按13楼,语气冷硬地对电话那头说:“上亿合约,傅氏已经让出五个百分点,原先都已经谈妥,现在马上要签合同罗总还在这儿和谈条件,这不是得寸进尺是什?”
江宜清哭得眼睛都肿,他费力地抬眼看着眼前Alpha,轻声说:“不要把孩子打掉。”
这话江宜清早上说很多遍,多到傅致衍都数不清,江宜清眼睫上还沾着未干泪水,那双含着雾气眼睛让傅致衍不受控地心头颤,这是他朝思暮想找七年人。
但他还是迫使自己狠下心来,语气冷淡地说:“张识会儿还要去公司拟合同,你现在在车上耗着,耽误是他时间,损害是公司和合作方利益。”
江宜清因为这句话而下车,只隔两天,他就又来到市立医院门口,只是现在心境和上次来时完全不同。
他不想失去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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