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慌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儿放,直到司机在傅宅门口停下,江宜清都显得无比慌乱。
傅致衍从接手傅氏之后就住在公司附近,苏知韵和傅阳平也从傅宅搬出去,现在就只有兰姨还留在傅宅帮忙打扫。
江宜清带着傅致衍进门时接近半夜,兰姨已经睡下,江宜清便不想再去打扰她,他气喘吁吁地把傅致衍带到沙发上,开灯后,整
江宜清伸手覆上他额头,触手只觉得片滚烫,他呼吸也热得灼人,江宜清心里惊,“小衍,你发烧……”
傅致衍卸力,头沉沉地靠在江宜清肩上,Omega贴阻隔贴腺体散发出浅淡白兰花香,傅致衍不自觉地想往那处靠近,又生生克制住自己生理本能。
接近深夜,A市美院学生都进学校,校门口空无人,江宜清支起膝盖,吃力地将靠在他身上傅致衍抱起来,但Alpha重量都落在他身上,江宜清肩膀又有伤,揽着傅致衍站起来时脚下踉跄,他伸手扶着旁路灯柱子,才算稳住自己和傅致衍。
他让傅致衍手揽在自己脖子上,仅仅几步距离,江宜清走得磕磕绊绊差些摔跤。
晚上打车困难,江宜清带着傅致衍等好久才打到辆出租车,他不知道傅致衍现在住大平层在哪里,就给司机报傅宅所在位置。
傅致衍不知道江宜清为什要哭。
他脸上被周绍渊打过地方火辣辣地疼,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或许是因为他去找周绍渊时情绪过分激动,此时后颈腺体频繁跳动,像是连带着抽动到神经,胀痛异常。
他担心自己信息素会不受控外露,影响到江宜清,就抬手捂住腺体,可他只是抬下手,甚至都没有走过去,江宜清便本能地往后退步。
傅致衍定定地看着他,心脏狠狠绞。
江宜清在害怕他靠近。
“小衍,家里有药吗?”他心中焦急,用手背碰碰傅致衍额头,又碰碰自己,“还是们现在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傅致衍眼睁睁地看着江宜清手从自己额头上移开,心里忽地产生莫大失落。
出租车后座上,昏暗光线里,傅致衍本能地牵住江宜清手,趁Omega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凑近他在他脸颊上亲口。
脸上留下柔软触感,江宜清僵硬地转过头,眼睫簌簌地颤。
路灯和车灯在车窗外快速掠过,傅致衍眼睛亮亮,脸上是藏不住欢欣,看着江宜清得逞般地笑,压着声音说:“亲到你!”
腺体胀痛比不上心脏绞痛万分之,傅致衍喉结滚动,浑身忽冷忽热,眼前光模糊成虚影,他头脑发胀,脚下控制不住地晃晃,片刻后屈膝半跪到地上。
膝盖与水泥地面磕碰,江宜清听到不轻不重“咚”声。
他先是愣下,而后身体比脑子更先做出反应,整颗心都落在傅致衍身上,好像其他什都顾不得。
他焦急地跑到傅致衍面前,哑着嗓子说:“你怎?”
周遭切都仿佛失颜色,只有抱着他江宜清与那些暗淡不同,傅致衍微抬着头看他,他意识不清醒,却始终记着件事,喃喃地说:“哥,们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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