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赵承越神色,情绪起伏之下呼吸急促,又道:“你不说是不是,你不说去替你说,能证明这幅画是小清画,还是你想让联系记者将你偷画事情公之于众?”
“不要!”赵承越似乎抓住许丰阳,“不要和记者说,老师,求您,您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好不好?”
赵承越还没从画作获得金奖天大喜悦中回过味来,就要面临身败名裂境地,他恨不得许丰阳再也开不口。
“赵承越,冒名偷画事你自己承认后道歉和被揭穿性质是完全不样,只要你自己承认,这件事也就揭过去。”
许丰阳难掩失望,或许是因为感到胸闷气短,他说话时声音也变得短而促,对赵承越说:“你松开。”
秒,吴颂月握在江宜清小臂上手便不自觉地收紧,她不可置信般说:“赵承越为什会给老许带花,他、他不知道老许对花粉过敏吗?”
“他知道……”江宜清也觉得心里发沉,“有次老师带和赵承越去户外写生,他想让老师来给他画指导下但没找到人,便来问老师哪去,和他说过老师因为花粉可能会诱发心脏问题就先回去,所以他知道老师花粉过敏。”
“那他为什、为什还……”吴颂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而录音中对话还在继续——
赵承越同许丰阳寒暄几句,许丰阳打断他:“别说这些有没,在电话里就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晨曦》这幅画是小清画,你冒名盗用他画还署自己名,这件事你半点不在理。”
“老师……”赵承越放低声音,像是在同许丰阳商量,又像是在乞求,“江宜清他都失踪半个多月,点消息也没有,现在已经死都说不准,画事情只要您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这画不是画。”
“老师?”赵承越唤他声,“你不舒服吗?”
不像是关心,倒更像是试
“谁让你这样咒小清!”许丰阳拍案而起,他低低地咳几声,“什叫只要不说,就没有人知道,这画是不是你画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凭什别人花这多心血完成作品,就这样被你轻轻松松地拿去?你对得起你自己良心吗?!”
“《晨曦》在全国美术作品展上都获得金奖,老师,您不为骄傲吗?”赵承越莫名笑声,“反正都是您学生,这奖是获得还是江宜清获得,对您而言有什分别吗?”
“赵承越!这画是你偷来,原本就不属于你,你怎还有脸让为你骄傲?”许丰阳言辞激烈,“偷盗别人画算什本事,许丰阳就没有你这样心思不正学生!”
赵承越似乎被他话刺痛到,情绪激动:“为什在您眼里他江宜清就哪儿哪儿都比好!这幅画您要是让来画,定画得比他好,可是您连点机会都不给,还有去M国美术大学留学名额,江宜清他错过报到时间,您宁愿把这个名额浪费掉也不愿意把它给,凭什?”
“就因为你心术不正,天到晚只会动些歪脑筋,”许丰阳讲话向来直来直去,他毫不留情地说:“你给公开道歉,自己去和学校还有全国美术展组委会说明情况,说清楚这画不是你画,让他们撤销你获奖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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