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顿在原地,有些不明所以。
傅致衍又折回车上,他从车里拿出块手帕,自然而然地在江宜清面前蹲下,小心地帮他擦去裤腿上蹭到脏污。
小腿上传来轻微酥麻感,傅致衍蹲在他面前,替他小心擦拭,动作很自然,自然得好像类似事情他已经为江宜清做过千百遍。
江宜清看着他头顶发旋,时有些恍惚,穿越之前,傅致衍不会在意他情绪,不会对他说“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事”,不会在意他
“答应师娘,会将老师去世真正原因公之于众,让赵承越得到应有惩罚,”江宜清顿端,说:“也想让《晨曦》这幅画物归原主。”
“画、荣誉、名望,这些原本就是属于你,”傅致衍说:“哥,无论你怎做都会支持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事情。”
江宜清有些怔愣,傅致衍字句说得认真,他在说这件事情,又似乎是在说所有事,只要江宜清想做,傅致衍就会支持他。
这句话莫名让江宜清感到心安,他和傅致衍说自己想法,“之前有个微博账号,平常会发些自己画画日常,粉丝不多,大概有几万个,想在这个账号上将这件事公开。”
江宜清虽然这说,但其实也很没有底,个七年没有更新账号,几乎都不会留下什活跃粉丝。
承越吗?”
傅致衍愣下,“你师兄?”
江宜清很少和他提及学校里事情,傅致衍记得赵承越是江宜清师兄,纯属是因为当时江宜清搬进研究生宿舍时候,是傅致衍送他去。
赵承越看他穿着不菲,主动与他攀谈,傅致衍也对他这个江宜清同住间室友留下印象。
况且几年前赵承越凭借幅浮雕油画扬名,又格外喜欢营销自己,连傅致衍这样对艺术圈没有任何解人都对他名字有所耳闻。
“这样也可以,但影响力可能不够大。”傅致衍想想,同他商量说:“既然要将事情始末和真相公之于众,那就要击毙命,不能让赵承越再有狡辩或者翻身机会。”
“周伯伯很喜欢字画,经常举办拍卖会,周绍渊公司也涉及这方面。”提到周绍渊傅致衍就有些不太情愿,他思索片刻,“或许们可以做个局,用拍卖会把赵承越诓过来。”
拍卖会影响力必然会更大,这确实是个更好办法,江宜清想要联系周绍渊,但时间已经晚,他怕贸然打电话过去会打扰到周绍渊,就想着明天再联系。
江宜清和傅致衍起下车,下车时似乎蹭到踏板,他没在意,刚走没几步,就被傅致衍叫住。
“哥,等下。”
“他害死老师。”江宜清说:“还偷画。”
傅致衍握在方向盘上手忽地收紧,“什?”
“七年前画幅浮雕油画,在失踪以后赵承越在画上署他自己名,凭借画获得全国美术金奖,为事情不会,bao露,他故意让老师心脏病发作,害死老师……”
江宜清将整件事前因后果,以及他今天去许丰阳家发现录音都言简意赅地告诉傅致衍。
“冒名顶替,谋害恩师。”傅致衍语调沉得厉害,“随便哪条都足够他身败名裂,去牢里蹲个十几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