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找回自己,找回那个在很多年前,江宜清还小时候,他被傅阳平抱着坐在台下,他妈妈作为芭蕾舞首席,在台上演出时被无数人瞩目时模样。
发上坐下,视线落在庭院里苏知韵身上,“她不记得,也不记得傅泽语。”
傅泽语去世之后,苏知韵就患上抑郁症,原本还在吃药控制,但所有精神寄托轰然崩塌,她病情在江宜清突然失踪之后下子恶化。
苏知韵服用过量安眠药,洗胃醒来后,记忆就出现偏差。
她记忆里没有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却因为抱错而错过最好治疗时机傅泽语,也没有后来才出生傅致衍。
她只记得自己和丈夫有江宜清这个孩子,江宜清自小就懂事听话,有很高艺术天赋,这些年去M国艺术大学留学,丈夫也对她很好,家庭美满幸福。
或许是大脑本能趋利避害,让她活在自己为自己打造记忆中。
又或许,如果没有那张亲子鉴定报告,她生活原本就该如此。
客厅是开放式,从客厅可以直接通往庭院,江宜清看见苏知韵正在采橙子,有几个高挂在枝头橙子她采不到,在她身旁傅阳平便替她采下来,放在她手上果篮里。
不知道傅阳平同她说些什,苏知韵笑骂他几句,又继续伸出手采摘。
她哼着歌,穿着身漂亮芭蕾舞裙,脖子微微扬起,像是只优雅高傲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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