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光是在旁看着都觉得心里难受,伤口被处理好以后他哑着嗓子问傅致衍:“疼吗?”
他脸上是掩不住心疼,声音里也带着丝颤抖,傅致衍摩挲着他手腕,温声道:“已经不疼,哥,你别担心。”
腺体上伤怎可能不疼,但江宜清也明白傅致衍这说是不想再让他担心,就也没再多提,傅致衍从昨天上午做完手术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江宜清想去拿床头柜上那个保温盒,“小衍,你饿吗,兰姨给你炖粥,特意让她做得清淡点,你要不要现在……”
他话还没说完顿住,江宜清蹙起眉,伸出去手也忽地撑在床头柜上,傅致衍惊,连忙站起身来扶住江宜清手,眼神中带着问询,“哥?”
“小衍,”江宜清坐在床上抬头看他,“孩子在动。”
那个失事电梯然后因此而穿越,这切是偶然也是必然。
他仰着头去亲傅致衍嘴角,眼中流露出温柔笑意,“那等们孩子出生以后你带他去玩卡丁车好不好?他定会因为有个这厉害爸爸而感到骄傲。”
心底最柔软地方被触动,他知道江宜清是在让他放下过去,不要再自责,可分明经历这切是江宜清,他哥却还要来安慰他,傅致衍心里酸胀难受,他露出个不怎好看笑,应下来:“好。”
傅致衍刚说完就像是想到什似,急急地想要从床上起来,“哥,记得手术完秦主任和说信息素萃取成功,是不是应该会对你起效,们快去找秦主任,让他把信息素萃取液打到你腺体里,这样你就不会难受……”
“当然会有效果,已经不怎难受,”江宜清拉住他手腕,“昨天晚上秦主任用萃取液和信息素进行配对,配对成功以后就把萃取液打进腺体里,因为孩子是你,所以没有任何排斥反应。”
室内开着空调,江宜清穿薄毛衣被顶起个圆润弧度,傅致衍喉结吞咽滚动下,他在江宜清面前蹲下,仰着头问:“可以摸下吗?”
“孩子四个多月时候就会动,昨天晚上腺体打完针以后他就动得有些频繁,”江宜清牵着傅致衍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小衍,他很喜欢你信息素。”
傅致衍克制又小心地把手搭在上面,没过多久就感觉到轻微跳动,似乎是孩子手,伸出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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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致衍悬着心落下来,可能是刚才动作太大扯到后颈腺体上伤口,傅致衍眼前阵阵头晕,江宜清看见他后颈纱布上又隐隐渗出血迹,吓得让他坐好别再乱动,按呼叫铃叫来护士。
护士取下纱布,江宜清看到傅致衍腺体上那道刚刚用线缝上又有些开裂伤口。
腺体原本就只有表盘大块凸起,可那道伤口却从下到上几乎横亘整个腺体,伤口用可吸收性缝合线,隐约还能看到那根线是怎样从血肉中穿过缝合伤口,上面血迹斑驳可见。
护士给他腺体消毒换药,很快好几个酒精棉球上都沾血,腺体上换新纱布,护士又叮嘱他们注意伤口不能碰水后才离开,期间傅致衍直没出声,江宜清却发现掌心里傅致衍手在不自觉地收紧,他呼吸下子重许多,额头上也渗出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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