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摇
傅氏在年初有新规划,年节过去之后公司很多事务都堆积在起,傅致衍忙得不可开交,他昨天回来时已经快点,江宜清已经睡熟,傅致衍洗漱完在江宜清身边躺下后如往常样将他哥揽进怀里,小心地将手搭在江宜清肚子上,感受他们孩子在江宜清腹中轻微动静。
江宜清肌肤温软,傅致衍把脸埋在他哥后颈,眷恋地嗅着江宜清身上清雅白兰花香,感觉连日来疲惫和不安都被抚平。
去年这段时间,傅氏也是很忙,但是每天晚上傅致衍从公司回到家却都只是个人冷冷清清。
夜色浓重,傅致衍在江宜清浅淡平稳呼吸声中想到他曾经对他哥做很多过分事情,可江宜清从医院电梯出来第件事却还是因为答应过他要去看比赛而打车去A市国际赛车场。
他轻轻握住江宜清冷白手腕,没什底气地说:“哥,你怎会喜欢啊?”
宜清有些不习惯自己脚被人这样小心珍重托在手里,他脚趾勾蜷下,想试着收回来,“小衍,自己穿吧……”
“孩子月份大,你弯腰不方便,”傅致衍半跪着,将江宜清脚放在自己支起膝盖上,“帮你穿。”
江宜清脚趾圆润,薄薄脚背细腻白皙如瓷,上面是清晰可见淡青色血管,傅致衍拿着棉袜,将他瓷白色脚掌寸寸盖住,在脚腕处停下。
两只脚都穿上袜子后,江宜清脚被妥帖地放在柔软厚重地毯上,傅致衍轻轻握着他脚腕抬起来,他动作轻柔地给江宜清穿上鞋子,认认真真、自然而然,熟稔到好像这样事情他已经做过无数遍。
Alpha低着头,江宜清能看到他头顶发旋和微微眨动眼睫,他想起他在许丰阳家刚得知许老因为赵承越而去世消息,傅致衍同他起商量对策那天,也曾蹲下身来替他小心地擦拭裤脚上不小心蹭到脏污。
很轻,像是句呢喃。
他声音里有些不安,又有些后怕,所以即使江宜清已经亲口说过爱他,傅致衍还是不敢在江宜清醒着时候问他。
这句话自然是意料之中地没有得到回复,其实他也不是定要江宜清给他个确切答案,只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而开始患得患失。
但傅致衍没有想到那时江宜清是醒着,他听到江宜清话,心脏不安地跳动起来,既想知道江宜清回答,又因此而感到忐忑,“……以为你已经睡。”
傅致衍轻声说:“是不是回来声音太响吵醒你?”
傅致衍在他迷茫彷徨时候给他以耐心支持和鼓励,也给他无微不至照顾和尊重,以及颗心承载着全部爱。
还没出正月,外面依旧天寒地冻,但屋子里却很温暖,江宜清正怔忪着,傅致衍直起腰仰着头对他说:“哥,穿好。”
他琥珀色眼中映着灯影,也映出江宜清身影。
江宜清直觉得傅致衍眼睛很好看,让人眼就沉溺沦陷,他俯下身,离Alpha越来越近,然后在傅致衍额头上落下个触即分吻,“你昨天晚上问为什喜欢你时候,其实还醒着。”
傅致衍还因为刚刚江宜清给他那个吻而心潮澎湃,愣片刻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和江宜清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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