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傅致衍手中接过花,弯起眉眼说:“所以你上午和说要拍合照,是诓去拍结婚登记照吗?”
“嗯,”傅致衍被点破心思,有点没底气地说:“也不完全是,想有张和你合照,这样就算你现在不答应,也可以先把这张照片留着……”
江宜清在他满是情谊眉眼中沉溺,他说:“答应你。”
这几个字落在心间,带起难言激荡,傅致衍像是没反应过来似,“哥,你说、说什?”
“答应你,刚才都梦见们婚礼,”江宜清将自己手放在傅致衍手心里,笑着对他道:“小衍,们结婚吧。”
师许丰阳穿着从来舍不得拿出来西装对他和蔼地笑,也看到苏知韵站在傅阳平身侧,高兴地向他招手,让他快些过去。
江宜清依言走到他们身边,却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参加到底是谁婚礼,直到他看见站在司仪身旁傅致衍向台下他伸出手,苏知韵轻轻地推推他,笑着说:“小清快去呀,小衍在等着你呢!”
江宜清在梦里还没来得及动作,生物钟就让他醒过来,他每天下午午睡基本上都在三点多醒,困倦精神渐渐变得清明,江宜清听到舒缓钢琴声,如他在梦里听到那样。
仿佛被这钢琴声指引着般,江宜清随着乐声下楼,随着台阶层层往下,琴声渐渐清晰,他站在楼梯口为眼前场景顿住脚步。
琴凳上放着束钩针编织毛线花束,傅致衍穿着身纯黑高定西装,坐在演奏级立式钢琴前,他修长手指在黑白琴键间游刃有余地抬起又落下,音符在他指下倾泻,细碎阳光落在傅致衍柔软发梢和轮廓分明侧脸上。
因为太过激动,傅致衍给他带上戒指时手都控制不住地在抖。
这对铂金对戒是傅致衍定制,戒指内侧还有他们俩对方名字首字母缩写,他把戒指戴在江宜清无名指上。
戒指花纹并不繁复,但价值不菲,低调而奢华,戴在江宜清手指上十分相配,江宜清也替他戴上戒指。
因为这戒指是江宜清亲手给他戴上,傅致衍隔几分钟就忍不住去看自己戴着戒指手,连给江宜清做饭时候也不例外,以至于差点切到手指。
立春过后雨水渐多,到晚上开始下起连绵雨,吃完晚饭后,江宜清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傅致衍给他拿盒饭后酸奶,担心他坐在沙发里会冷,又找条小毯子出来盖在他身上,然后在他身旁坐下陪着他起看电影。
他在为他弹奏钢琴,认真而用心。
曲结束,傅致衍指尖在钢琴琴键上落下最后个音符,他带着琴凳上那束花走到江宜清面前单膝跪地,他拿出怀中戒指,仰头对江宜清说:“哥,们结婚吧,好不好?”
钩针编织毛线花束永远都不会凋谢,浅白山茶和红色玫瑰被钩织得宛若真花般栩栩如生,花语是赤诚谦逊爱。
这是个再普通不过午后,江宜清却从未觉得阳光如此明媚过。
原来所有切都有迹可循,江宜清在傅致衍书房里看到过钩针和毛线,上次他们同去金店给孩子挑平安锁时傅致衍却让他试戒指,连今天上午拍照时西装都是按照他身形量身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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